镇安王和丞相应了声,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外面,群臣众说纷纷,每个人面色凝重。
镇安王和丞相一出,群臣围了上去。
若按以往,一个妃子血崩而亡,只是宫内的事,与大臣们没有什么关联。
可这次不一样,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小皇子,盯着玉玺。
蝶妃一死,小皇子没了生母,按惯例,小皇子须过到皇后名下,那这玉玺和皇位就会事关到方方面面,牵动太多。
外面大臣们议论的紧,皇后坐在宫内也是久久不能平复。
蝶妃的遗书写的很明白,小皇子要交给凤君瑶扶养,
长大成、人后送回西昭。
西昭的皇子交给外人,这是从所未有的事情,她怎么能同意。
皇后不傻,蝶妃走这一步她也可以想得明白。
为了保住自己儿子将来的地位,做为蝶妃,她是万万不想死,可她又必须得死。
所以,皇后没有去深究蝶妃的死因,不管是血崩而亡还是有其他原因,这一步棋乃是上上策。
可蝶妃为何要把小皇子交给凤君瑶,难道连她和丞相都不相信,不能保住小皇子?
皇后又岂能知,蝶妃要的不光是保住小皇子的命,保住地位,蝶妃要的是让她的孩子真
正成长为一个帝王,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这,只有凤君瑶和容北骁能做到!
宣杜若得知蝶妃死讯哭的不行,现在的她对蝶妃的感情至深,突然间失去最后的亲人,她承受不住,哭着跑到凤君瑶那里。
“凤姐姐,怎么会这样,皇嫂怎么就死了,我该怎么办?”宣杜若一头扑进凤君瑶的怀里。
“公主,哭吧,哭过了后要坚强起来。”凤君瑶劝了这么一句。
现在宣杜若可以哭,以后她必须要强大。
“凤姐姐,皇嫂为什么会死掉?”宣杜若红着眼问。
凤君瑶叹了口气:“公
主,有好多事你还不懂,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蝶妃,为了保住儿子,她不想死,却必须死!
可这话,她不能和宣杜若说。
宣杜若不再多问,这样的回答竟是和他的皇兄一模一样。
每当是这样的回答时,她都不会再问。
“圣王爷,圣王妃,皇后娘娘请你们过去一趟。”
这时,皇后宫中的太监总管亲自过来传话。
凤君瑶安抚好宣杜若,看向容北骁:“东君。”
“走吧。”他宠溺的抚摸一下她的头。
这件事他已经做好安排。
此时,皇后和镇安王众人来到前殿,此
等大事,须以召告天下。
而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奶娘不见了,小皇子也没出现。
秦王高高的站在皇位的一侧,另一侧着镇安王和丞相。
西昭其他几位王爷,本来也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但他们仍是是姓宣,都站在了秦王的下侧。
凤君瑶和容北骁双双踏步入殿门,看到他们上殿,所有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一种反对。
他们都知道了遗召内容,蝶妃要把小皇子交给凤君瑶抚养,小皇子哪,玉玺就在哪,弄了半天,他们西昭的玉玺竟要落在外人手是上,这样的事情他们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