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明日再处置不迟,若身体垮了便得不偿失了。”
“好。”谢怀谦苦笑两声,转身回去休息。
才出京城时谢怀谦还跟舒婉信誓旦旦日后每日勤加练习,可实际上自打出了京城,八段锦和金刚功都已经搁置了,莫说其他。
回去后院简单洗漱一番,谢怀谦便轻轻进屋。
屋内很黑,谢怀谦也未叫醒舒婉,自己轻轻在旁边躺下。
“累吗?”
谢怀谦一怔,看向黑暗中的舒婉,委屈的承认,“累,很累。”
他将舒婉抱进怀里道,“前所未有的累。”
舒婉又问,“后悔吗?”
后悔吗?
这个问题谢怀谦却毫不犹豫,“不后悔。”
为何要后悔呢,此生最不后悔的便是参加科举,若不为官不知为官的辛苦,今日的辛苦都是为了日后舒婉能够肆无忌惮。
而且在这忙碌之时又格外心安,昔日的努力付诸行动,昔日豪情逐一实现。
天蒙蒙亮时,外头传来哭嚎声。
舒婉猛地睁开眼,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