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不过最倒霉的还是分到臭号的书生了。
才八月上旬,白日里温度还是有些高,那茅厕便是日日清理难免也会有味道。安排在旁边的考生也最是倒霉。
毕竟除了考生大解,士兵如厕或者考前,一般都是往那儿去的。
谢怀谦三人并不在一起,不过谢怀谦运气不错,分的位置离着臭号有些远。
瞧着狭小的号舍,谢怀谦不禁笑了。
在考前,舒婉便在家中按照他描述的号舍尺寸做号舍,在考前最后几次旬休时,谢怀谦都会在里头待上一整日,早就模拟出最佳应对方式。
考前他也分享给他的同窗。
如今进来,谢怀谦便将拿东西将桌椅板凳擦拭干净,将前头的木板卸下搭在后头,就是一张简易的床铺。
往上头一躺,盖上衣衫,谢怀谦安稳的就睡了。
外头人来人往,自然不会太安静,有人抽到臭号,哀嚎不止,有人庆幸,又有人发现桌椅有损坏,又是一番哀叹。
如谢怀谦一般睡的安稳的倒是不多。
一直到凌晨,外头才渐渐静下来,谢怀谦睡的更香了。
一觉起来,天还未完全亮,谢怀谦估摸着时辰快到了,连忙出去上茅房,出来时,余光一瞥不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