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从不知自己竟有如此大胆恐怖的想法。
定是被谢怀谦连累的,瞧着温和又羞怯,偏偏还主动让她穿。
呵,男人。
舒婉躺下,披散头发,将头发搭在炕沿上,身上的吊带裙丝滑的贴在身上。
谢怀谦拿了松江布给舒婉擦拭头发,擦拭时一双眼睛总忍不住乱飘。
舒婉闭着眼睛,问他,“好看吗?”
谢怀谦红了脸,忙将目光挪开,半晌才应道,“格外的美。”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美,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他忍不住多瞧上两眼。
头发差不多干时,舒婉反转身体,趴在炕上,抬头看着他,“谢怀谦。”
谢怀谦喉头滚动,声音都哑了许多,“嗯。”
舒婉邪恶的瞥了一眼,“旗杆竖起来了。”
谢怀谦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就想转过身去,羞耻感迅速上窜。
可下一秒,女流氓抬手拍在他臀部,谢怀谦更是血气上涌。
头发还未干透,谢怀谦便爬上炕,凑近舒婉,“婉儿,我难受。”
说着还去拉舒婉的手去查看,“婉儿,婉儿……”
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欲望,舒婉循着那作恶的源头,谢怀谦浑身一抖,险些就这样丢了。
舒婉吹灭油灯,拿出小雨伞亲自撑开,再细细的亲吻他的脖颈。
难怪后世许多女富婆喜欢包养小奶狗,实在小奶狗好吃又好用啊。
可盐可甜,说的可不就是谢怀谦?
便是拿十个八个帅哥来,她都不稀罕。
她的谢怀谦实在过于可口。
两人打扑克时舒婉还故意问,“要不要掐着时间?”
谢怀谦根本不给她机会,“莫要拿我寻开心,我会更好的。”
舒婉轻笑,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夜深了,外头却下起淅沥沥的小雨。
早上起来不见凉爽,反而多了几分潮湿闷热。
舒婉打着哈欠将谢怀谦送上马车,回来便睡个昏天暗地。
舒婉每日也不得闲,在家练习书法,写话本,几日的功夫便一晃而过。
谢怀谦告了假出来办理文书,办完之后眼瞧着已经到了午时,便往家中一趟。
见他回来,舒婉还觉得惊奇,“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谢怀谦喝了一碗水才解释,“今日办理文书,街上人越发的多了。”
舒婉恍然,这才记起这事儿。
东娘已经忙着张罗饭食了,两人坐在院中,手中摇着蒲扇,说着话。
“我瞧着外头人似乎更加多了,隔着老远瞧了一眼,铺子里生意也红火。”
舒婉笑,“这是自然。”
不说别的,凉皮凉面凉拌菜这算是夏日里最受欢迎的饮食了,其他地方不清楚,随州这边并未出现过凉皮这等吃法,旁人家便是做出凉皮凉菜,没有舒婉这配方,做出来的味道也会差上许多。
再加上秘制的卤肉和酸梅汤,但凡来谢家食肆用过膳的,都会惦记下一次。
重要的是价钱实惠,便是生意火爆了也未曾加价,这在寻常人家眼中是极为难得之事。
贡院那边自不必提,一些准备乡试之人从月初便陆陆续续来了,先过来适应,也有一些尚未中秀才之人,也干脆住到那边去等着院试过了不用来回搬动。
是以贡院那边的生意很是不错。
至于青山书院与白鹿书院两处,许多人都知晓谢家食肆为谢怀谦家中营生,更是过去瞧上两眼,待尝过味道更是赞叹不已。
人都是慕强的,青山书院还好些,白鹿书院去的人尤其的多。
是否有人闹事,或者故意吃坏讹诈谢家?
不存在的,谢怀谦与徐正贤尹广庆二人关系极好,除非更高级别官员的子弟,等闲人无人得罪二人。
谢怀谦又道,“待会儿用过午膳我便得回去。”
舒婉点头,“加油,好好复习。”
谢怀谦磨磨唧唧挪到舒婉旁边,“能讨点儿好处吗?”
舒婉上上下下打量他,直将谢怀谦瞧的浑身不自在,脸上发烫。
得亏脸上晒成麦色,不然一张脸早就没法瞧了。
舒婉突然有些奇怪,“为何之前逃荒时你的脸没晒黑?”
谢怀谦一愣,“我也不知道。”
舒婉摸着下巴琢磨,总不能因为他随着她的心意变换吧?
那也太离谱了。
如果是这样,那她岂不是真成了神仙,闲着没事儿对着自己的喜好许愿不就成了。
哪里用得着日日打金刚功跑步啥的。
谢怀谦显然也想到这问题,却道,“我认为人能变化这是好事,说不定是因我以前身子弱,才如此,如今身体好上许多,旁人有的变化我也有了。”
说着还略有深意的瞧了眼舒婉,颇为羞涩道,“再比如我以前不能人道,如今不也行了?”
这让他想起那时在庆林县时偷摸跟兄长比大小之事,自己信心才足了些。
突然他又升起一个想法来,黄彪长的高大魁梧,不知那里与他比起来又是如何?
人的想法极易跑偏,舒婉瞅着他神色变幻莫测,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