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脸上发烫,半晌才道,“大夫检查了那东西,然后说可能于子嗣有碍。”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可孩子于我们来说本就是虚妄,所以我倒没觉得这有什么。”
舒婉听了便明白了,谢怀谦虽然能那啥了,但是成活率太低。
不过本来不行的都行了,以后说不定也能改变。
当然她自己也松了口气,昨晚上她其实犹豫要不要拿个避孕套出来的呢。
如今倒是省事了。
舒婉道,“那就不要想了,该扎针就扎,该锻炼就锻炼。”
谢怀谦脸上露出笑意,“没错,大夫也是如此说的。”
许是因为两人有过亲密的关系,谢怀谦再面对舒婉时明显多了淡定,他直接坐到舒婉这边,在舒婉的注视下还淡定问道,“开始写新话本子了?”
舒婉一直看他,直到将他脸都看红了,“怎么?哪里有不妥?”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发现不妥的地方,便有些好奇了。
舒婉摇头,“无事。”
谢怀谦:“嗯。”
舒婉看他,“你不温书?二月里不就开始县试了?”
“温书的。”谢怀谦已经暂停了抄书的活计,纵然基础打的牢固,也不敢放任自流,总是要考前提前温习的。
谢怀谦慢吞吞的往边上挪,突然停下,期待的瞧着舒婉,“婉儿……”
舒婉挑眉,“说。”
谢怀谦见她并未因为这称呼反感,心里欢喜,便说,“我,我能亲亲你吗?”
舒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怀谦也跟着笑。
“那,可以吗?”
舒婉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大夫有没有跟你说男子不可重欲不然对身体不好?”
谢怀谦忙道,“大白天的我没想怎么着,就是想亲一下。”
“行,那亲吧。”舒婉对这相处也很满意,神抽头跟他碰触在一起。
多了亲密关系后再亲吻时便多了旖旎和不舍,一个吻也能让二人吻的难解难分。
半晌谢怀谦终于松开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不一样的神采。
“我、我温书了。”谢怀谦忙到桌子另一旁,展开书本开始研读起来。
舒婉却不想写了,将纸张合上推给他,“有空的时候帮我抄。”
谢怀谦点头,“好。”
舒婉道,“我用的另一种笔。”
谢怀谦仍旧不回头,“好,我到时抄完便烧掉。”
舒婉继续道,“那你要不要用,你温书时能提高效率?”
谢怀谦惊讶看她,半晌摇头,“不了,我书写不光为了好记,也是为了练习书法。”
“好吧。”舒婉不打扰他了,起身下炕。
谢怀谦问,“你去哪儿?”
舒婉笑,“放水,你要不要一起?”
谢怀谦脸又红了,摇头,“不去。”
说着忙埋头苦读了。
外头风很大,天气还阴沉沉的,谢怀慎等人没回来,估计直接在那边开火忙碌了。
舒婉上了茅房,屁股都冻僵了,忙跑回屋里洗手又钻炕上去了。
像这样的天气,不是万不得已是没人乐意出门的。
但于谢家的生意来说,越是天冷这买卖便越好。
谢家的麻辣烫在白鹿书院广受好评,加上徐正贤与尹广庆二人时常过去,不少人知晓他们关系不错,也没人敢随意过去找麻烦。
听谢怀慎所言,每日午间与傍晚,店铺里的生意都极为红火。
加上店铺内烧了好几个炭盆,温度也比外头舒服的多,人就更多了。
至于黄彪带着人在另一间书院的铺子,如今也已经打开局面,人也是不少。
但问题也显露出来,铺面不够大,而且人手也不足。
铺面的问题,舒婉给提了意见,谢怀谦去找书院的人将旁边没租出去的店铺短租下来,先应付过去年前这阵子再说。
至于人手问题,舒婉不得不与宁氏又跑了两趟,又买了四个三十来岁的男仆回来。
索性也是打杂的活,男人力气更大,也能让想找麻烦的人多一点忌惮。
人买回来分配到两家店铺也不过一家两个,好歹是先应付过来。
而谢怀谦对这些事并不参与,一来离着县试没多久,二来他也不懂,不如不掺和。
因着老大夫的嘱咐,谢怀谦哪怕新婚头几日也不敢日日缠着舒婉,按照舒婉的想法,既然不能这样那样,那不如一人一被窝,结果谢怀谦又不乐意,非得跟她挤在一个被窝里,因为被子狭窄,两人少不得挨的近一些,舒婉还好,谢怀谦便时有难受的地方。
难受也不愿意离开,舒婉哭笑不得,“何苦呢。”
谢怀谦却道,“夫妻就该这样,不光是只有那样的时候才亲密。”
舒婉不禁视线下移,“你自己乐意就行。”
“嗯。”谢怀谦伸手搂住舒婉,“睡吧。”
还别说,随着谢怀谦身体变好,身上的活力也强了一些。
今年夏天的时候偶尔有碰触的时候身上都凉飕飕的,如今寒冬腊月,谢怀谦身上都带了一些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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