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就这样,对恶趣味乐此不疲。
于舒婉来说,逗弄谢怀谦便是她无聊生活中的恶趣味,实在太好逗,又实在太纯情,舒婉每回都能感受到乐趣。
说完舒婉就问,“敢吗?”
还敢吗!
她怎么敢!
谢怀谦瞪眼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舒婉佯装不解,“意味着什么,难不成因为你亲了我一下我就能怀上孩子?”
谢怀谦:“……”
“所以不就亲一下,亲还是不亲,都随你,我无所谓的。”
舒婉越是无所谓,谢怀谦越是羞恼,一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眼睛都不敢跟舒婉对视。
然而他想到那话本子的情节,竟抓耳挠腮的想要知晓后头的事儿。
另一方面他又想,反正两人是夫妻,亲一下又何妨?
而且这还是舒婉主动邀请的,就算亲了她也不能反悔。
谢怀谦一咬牙凑近舒婉,直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好了。”
这个吻实在太轻又太快,舒婉只闻了下谢怀谦身上好闻的皂角味儿,还没回神的时候,人家就亲完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该要求的多一些的。
谢怀谦道,“你可以给我讲了吗?”
舒婉笑,“你真想知道?”
谢怀谦点头。
舒婉遗憾道,“抱歉,我也想给你解惑,但是后面我还没想好。”
一瞬间,谢怀谦直接炸毛,人噌的就站起来了,不满道,“舒婉,你怎能这样,说话不算数。”
舒婉狡黠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如果知道后头怎么写不就直接写完了,何苦写这么点儿。”
这些其实也不少了,足足四十多页纸,只是因为不需要讲究,所以谢怀谦才抄写的那样快。
舒婉的话直接捅了马蜂窝,谢怀谦不乐意了,“尔等行为非君子所为。”
舒婉闲闲的往炕上一躺,“抱歉,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谢怀谦:“……”
他一口气没提上来,竟又开始咳嗽起来。
到省府后,谢怀谦已经很少咳嗽,这些天练习八段锦虽然没有明显成效,但也不错,没想到现在竟被舒婉气成这样。
看着他恼怒的样子,舒婉不禁有些悔意,便解释道,“我的确要往后写,但还怎么写还真没想好,你是我夫君,又帮我抄写,已经是第一个看到稿子的了,以后我写了也先给你瞧瞧,掌掌眼,行吗?”
舒婉难得如此柔顺说话,谢怀谦也不好再端着,便道,“真的?”
舒婉无奈点头,“真的。”
谢怀谦别扭道,“那我原谅你了。”
舒婉笑了,这人还真好哄。
谢怀谦躺下,熄灯后谢怀谦又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逗我。”
舒婉问,“为什么?你为此烦恼?”
“是。”谢怀谦道,“因为我会当真的。”
舒婉一怔,“哦。”
后面没再说,谢怀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承诺,以为她是答应了,心里竟有些说不清楚的遗憾。
他其实是喜欢舒婉那么靠近他的,也只有那时候,他才觉得离舒婉距离近了一些。
他不喜欢舒婉表面上逗弄他,其实骨子里仍旧是冷的。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有他,那么逗弄又何妨,那会是夫妻情趣。
在舒婉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听见谢怀谦低声呢喃:“所以,你什么时候心里有我呢?”
舒婉的睡意一下子吓没了。
可谢怀谦似乎也不说了,裹着一床床单睡了过去。
舒婉有些热,穿着亵衣亵裤恨不得全扒了,只能说体质问题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谢怀谦正在院子里做八段锦,神色如常的跟舒婉打招呼,“早啊。”
舒婉点头,“早。”
她脚步一顿,“饭后去书肆?”
“嗯。”
对话结束,早膳时两人也没再开口。
宁氏忙着跟谢怀慎准备东西,舒婉跟谢怀谦带了篮子往街上去了。
宁氏瞧着两人不禁微微叹气,也不知道两人到底什么情形。
这舒婉瞧着对家人也热心帮忙,可骨子里总透着一股子疏离,日后如何,端看二郎如何了,旁人帮不上忙。
两人出门,碰见隔壁魏嫂子,两人打声招呼,魏嫂子笑道,“你们小夫妻当真是郎才女貌,以后生个孩子还不得跟观音座下童子似的。”
舒婉只笑着道了谢,并未多言,旁边的谢怀谦却时不时的瞧一眼舒婉。
舒婉扭头问他,“怎么,想跟我生孩子?”
谢怀谦没说话,半晌才闷闷道,“有心无力。”
这是实情。
舒婉一怔,不禁笑了起来,谢怀谦这是遗憾了?
大约没有哪个男子愿意说自己不行,谢怀谦也是。
舒婉摇头轻笑,“一会儿咱们换了银子再去药铺找大夫把把脉去。”
若是之前谢怀谦还犹豫,认为是浪费钱,不知怎的,这会儿他就不想拒绝了,他想早点好起来,履行自己的承诺。
“好。”
到了书肆,仍旧是谢怀谦与掌柜的交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