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半夜里,只觉浑身发冷,头疼欲裂。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
昏昏沉沉之际,谢怀谦似乎意识到自己着了凉,看一眼天色,再瞧一眼尚在安睡的家人,谢怀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天色放亮,宁氏早早醒来,刚要喊二郎,就见谢怀慎正拿了布巾给谢怀谦擦拭,不由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谢怀慎面带忧色,“二郎不知何时起了高热,现下已经说起胡话。”
而后又自责道,“都怪儿子睡的太沉,竟没能察觉他的变化。”
宁氏瞧着心痛如绞,过来伸手探了一下,滚烫吓人。眼泪不由扑簌簌落下,“这可如何是好。”
宁氏低声哭泣,将舒婉吵醒,问清楚原由,瞧了眼高热的谢怀谦。
嚯,这脸跟煮熟的虾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