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都正常,别管他是不是磕巴,只要能说话就好。
还有一点,黄家为先锋,出马时候打头阵也是很多的。
我只好又问了一遍:“老仙儿,咱别互捧了,你酒也喝完了,告诉我教主嘎哈去了?”
“教教教主,说后堂安......安排一下,马马上就回来。”张佳磕磕巴巴说道:“这这,不不是派我来来,来站个脚么。”
我笑着说:“老仙儿,打前站站站脚可以,哈拉气喝完了,咱要不要换根草卷?”
张佳刚要伸手,然后突转话风道:“等……等等会,我……我我回来在抽,教教教主回来了,我先……先走了。”
话音刚落,这位黄仙一溜烟儿就跑了。
紧接着,我便感觉一股磅礴的气势弥漫开来,随着这股气息,张佳颠的更狠了。
见此情景,陈川也不怠慢,急促的鼓声配合着唱腔,一路迎了上去。
唱了好半晌后,才渐渐收住鼓声。
再看此时的张佳,额头都是汗水,还在不停歇地颤抖,显然是累够呛。
我没有怠慢,上前说道:“老仙儿,蛮汉之人是左眼凡胎看不准,右眼凡胎看不清。今日请的是朱门保府大堂兵马来落座,请问咱是哪位啊?扔个国号也好给您迎迎风。”
“掌堂教主胡天霸,”张佳眼皮都在颤抖,回应道:“今日不为吃不为喝,咱们正事正办,这些年可给我憋够呛,有劳弟子师父看好了,别再让那几个外来仙儿钻了空子。”
我笑着说:“老教主请放心,今天我肯定帮您看好那几个杂碎,只要您带着兵马稳稳当当落座,谅他们日后也不敢来造次。”
“只要我登封授册,我借他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前来。”胡天霸霸气的说道。
“老教主,这事先放一放。”我想了一下说:“您也知道家里还有一位男弟子呢,后堂要是商量不妥,这主教之位还真不一定是您的,咱还是说说带来那些兵马吧。”
“就听弟子师父的,先报名。”胡天霸扬头道:“但这教主之位必须是我的。”
“待会在研究,万一有争的呢?”
胡天霸也不拖拉,随后开始报名。
“胡天青、胡天虎、胡天军、胡天兵、胡万龙……”
“胡天花、胡翠花、胡翠英、胡翠莲、胡九妹……”
之后,是黄家兵马黄天龙前来,也是报了二十多位。
我则细心观察每一位仙家,然后暗自点头,这来的才是正经玩意。
在这期间,我还特意留意那几位日本仙,看样子是没有来。
也有可能是被我家仙家拦在门外,总之我是没有看见。
这时,张佳身上的胡黄都报完了,陈川说:“胡家将黄家兵,胡黄两教大事了小事完,帮兵我请请蟐蟒巳蛇单烟魂儿。”
接着鼓声阵阵,抽梁换柱请蛇蟒仙儿。
陈川唱的是相当卖力气了,不一会张佳就有了反应,只见她挺直腰板,然后叫了一声,同时舌头吐了出来。
“你看,这蛇吐信子来了。”陈川是边敲鼓边唱着说,“请你蟐蟒巳蛇请到蛇盘地啊……”
我则一拍脑门,然后说:“这分明是个鬼,你怎么看出来是条蛇的?”
他敲着鼓说,“你没看见她吐信子啊?”
“大哥,那是干呕,是清风来了,你快点接一下。”我说完陈川立马换了唱词。
其实,这轮本是请的蟐蟒蛇,但是架不住她家清风着急,还有张佳的动作,让陈川误以为是蛇仙,这点还真不怪他。
但我可是全程盯着,不会有错的。
讲到这,我想到一个现状,现在有好多一马双跨的人,都是自己给香客立堂口,全场充当大神又充当二神。
在我看来这样还真不行,尤其是敲鼓唱的时候,根本看不准是谁来了。
所以必须一个大神,一个二神配合,这样才能把事情办好。
就拿张佳举例,如果把清风当成蟐蟒来对待,整不好还要翻。
这时,伴随着张佳的干呕,我感觉一股冷意嗖的一下子在眼前闪过。
我开口道:“这是哪位老仙儿落马到营堂,说说咱是婆家将还是那娘家兵,或是弟子怀里揣的娃娃精?”
张佳铁青个脸道:“我是弟子她奶奶,张孙氏。”
没错,来的正是张雪奶奶。
之后,我们又是答对,然后一个借一个报名,一番下来可算都乐呵走了。
没做停歇,又开始请蟐蟒巳蛇,过程也是相对顺利,一家也就留了两位。
一切结束后,张佳拖着疲倦的身躯睁开双眼,哭咧咧看向我道:“大姐,为啥这么累啊,我之前出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不累都怪了。”我没好气说:“别和我提之前,把以前的事都给我忘了。”
张佳喝了口水说:“累是累点,但我感觉特别轻松,是不是证明出对了?”
对不对我还真不知道,为啥这样说,因为还有朱志刚等着呢,只有他报名结束,才能知道有没有问题。
这时候,已经折腾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时间紧任务重,我再次让朱志刚坐下。
之后,新一轮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