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有多少日子。
其实,我不该这样问,但我就是想知道结果,也可能职业病犯了。
不知是谁说了句,“来年花开时节。”然后便没了动静。
那不就是四五月份?
在东北由于天气冷的原因,一般野花野草发芽开花都比较晚。
想到这,我拿起电话给村委会打了过去。
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告诉他们明年春天看好老爷爷,会有意外发生。
我真的怕他说的那句,“烂在家里也没人知道,”会变成现实。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彻底结束了。
当天回去,由于惦记祁丹头疼高烧的事情,我去了她家一趟。
果然,这家伙还没好,躺在床上抱着脑袋打滚呢。
见我到了,她连滚带爬下地,抱住我的胳膊就不松手,“大姐,你快帮我求求情,我自己求也不好使啊,我知道错了。”
我想,这家伙已经挨收拾一天了,也得到应有的教训了,便决定帮帮她。
然后我就帮她去求情,谁知道她家老仙态度很坚决,说不让他高烧可以,但是头必须疼三天。
还说她总是不长记性,免谈。
我也没啥招了,总不能和她家老仙儿吵一架吧,再说她家老仙儿没毛病。
我只能给祁丹打气,告诉她再坚持坚持,最多在疼两天。
祁丹哭丧着脸,用她的脑袋直撞床。
我不由苦笑,撞吧撞吧,反正也撞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