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次坐下,祁大仙儿没着急给我们看,而是问祁丹,“听说你出马了?这回彻底好了没?啥时候把我这套活教给你,有没有兴趣?”
祁丹挠了挠头,“好是彻底好了,但你说的真假啊,你连堂口都不给我出,还能教我东西?”
祁大仙儿盯着祁丹:“就看你想不想学,想学就来给仙家上个供,给我磕三个头,叫师父我自然教给你,能不能学会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祁丹都没有思考,然后回复道:“大姑奶你早想啥了,我现在已经有师父了,而且对我很好,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也不想学。”
我无奈摇了摇头,这几句话让他俩唠的,是一点亲情没有,好像两个陌生人在聊天。
祁大仙儿不再理她,而是转过头看向我们。
“今天真是热闹,四个人都是顶香的,我就说昨晚没做好梦吧,既然来了也是缘分,我也不能往外撵,是福是祸我都兜着了。”
这句话看似说的轻松,实则是一点不简单,她证明道行的同时也是在警告我们别乱来。
其实她还真多虑了,谁搅局会光明正大的,再说那种事咱也不能干。
于是我微笑着说:“祁老前辈您多虑了,我们真是来看事的,没有其他意思,更不会有祸事发生。”
她不接话茬,自顾自说着。
“我听说过你,祁丹堂子就是你整的吧,整的挺明白。”她点了根杠子继续说:“我认识你师父王大胆,看样还真是名师出高徒,确实不错,不错,不错。”
我谦虚着说:“祁老前辈,我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给祁丹整好了,这算不得什么,倒是您老的名号一直流传在晚辈心中,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今天冒昧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请您担待。”
我这一顿马屁拍完,她才渐渐露出笑容。
“不行喽,不行喽,我老太太老了,以后这行还要你们年轻人接班,丫头儿我挺看好你的,也希望你好好走下去,别走偏了。同时帮我把祁丹教好,这也算对晚辈的托付吧。”
我嘻哈着说:“您还很年轻,在看个三五十年也不是问题,这份托付还是您自己完成比较好。”
我这意思也是变相说她能长命百岁。
祁大仙儿听后更是欢喜的不行,慈祥的看着我,“就你这丫头儿会说话,我爱听。”
见她开心了,大家都笑了。
之后,我们不再拘束,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基本都是她在说我们在听,时不时作出回应,也难得她愿意对我们讲,就这样大概聊了半个小时。
给栾娅茹听的是晕头转向,也不想听了,直接对我们说:“我打断一下,今天来看事的是我,咱们能看完了在唠吗,我都有点听迷糊了,你们在唠下去我都睡着了。”
栾娅茹说完还打了个冷颤,看样子是仙家着急了。
祁大仙儿起身,对着栾娅茹额头点了一下,说:“别着急,我这就去上香。”
就这一下,栾娅茹真的安静下来。
祁大仙儿上香后,随之她打开一面柜子,里面装满了没打开的扑克牌,看样子有几十条,她顺手拿了一副。
这是要开始了,我不知为啥有点兴奋。
文姐见祁大仙走过来,问道:“祁姨,我们要不要回避。”
我心想,要是用人家不就说了,你干嘛要问啊。
好在祁大仙儿笑了笑说:“不用不用,这虽然是我拿手绝活,但也不是不可传授的东西,我主动教过很多徒弟,可没一个能整明白的,难道你们看一遍就能会?”
文姐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祁大仙儿接着说:“我这扑克牌算卦不在挂金内,要是用它算就拿两块钱买扑克,要是不用我请仙和你说说也行。”
来这里的人都知道,祁大仙儿就指这东西出名的,又有谁会在乎买扑克的钱,更何况还是市场价。
栾娅茹自然也不会在乎,掏出钱递给祁大仙儿。
接下来,扑克牌算卦正式开始。
因为是崭新的扑克牌,祁大仙儿先是洗了两遍,然后递给栾娅茹,问她想看什么。
栾娅茹说清想看之事后,祁大仙儿告诉她自己动手洗三次牌,同时心中想要问的问题,栾娅茹照做,之后祁大仙儿接过纸牌,开始摆起阵来。
我此时看的仔细,祁大仙儿每落一张牌,落在什么方位,哪张牌落在哪张上面,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更别说详细去记下具体流程了,只是一丝不苟心无杂念的观看。
几分钟后,扑克牌方阵摆好,祁大仙儿开始解卦,但此时并没有解答,解好后而是让栾娅茹继续洗牌,然后开始第二轮摆阵。
就这样两轮结束后,祁大仙儿说:“栾门府盘头女听好,你本八字全阴命格,命中自带仙缘,从卦象看,今年你三月填病,五月立堂口,七月再次犯病,直至今日,对与不对应我一声。”
栾娅茹说:“对对对,祁姨你说的对。”
“从二次卦来看,你家地府仙家不对路,该上的一个没上,不该上的来了一大堆,并且还有个猴子要称王,对否?”
栾娅茹捂着嘴,别说是她了,我们所有人都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