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了笑,说:“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你刘胖子就没有错?如果你们不往正道聊,那趁早就别废话。”
师父是没惯着他们,但也是点到为止,告诉刘胖子这件事他也有责任。
刘胖子瘪了瘪嘴:“那行,我今天给王师父一个面子,毕竟她俩没有动手,但我这口气必须出,谁又能给我个说法?”
师父始终保持微笑,仿佛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你是受害者没错,但你也说了她俩没动你一下,待会我安排吃饭,在让她俩赔你点医药费,这事就算翻篇了,也算不打不相识。”
我看的出来,师父是极力维护我,想让我们尽快把事情了结,要不然真犯不着和他对话。
因为不对等。
刘胖子摇摇头,“王师父,你是长辈我尊重你,但你这样不太好吧!不问问我同意嘛?”
“那你想怎样?”
师父是压着性子和他说,刘胖子恶狠狠看着我们说:“很简单,盘道,不知敢不敢?”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终归是躲不掉。
也不知他想怎样斗,是舔红枣、捋红条还是海底捞月......
这一套可不是闹着玩地,别说是我们这代出马弟子了,就算是我奶奶那代弟子都要掂量掂量,失误一次后悔一生。
看他说的那般轻松,难道还真有两下子。
此时,话已经说到这了,我自然不会让师父在去说,否则就丢人了。
他也知道,现在有长辈在,我们不可能退缩,只能应下。
我转头看了眼师父,只见他笑意盈盈对我眨了眨眼。
我便有了底气,冲着刘胖子道:“好啊!你说怎么比。”
刘胖子邪恶一笑,“那就按我说的规矩来。”
我心想,反正你提前都预谋好了,今天不就是一决高下嘛。
嘴里说着硬气的话,但我心里还是没啥底,真怕他整个武斗,毕竟咱没经历过那大场面。
因为那就不叫盘道了,而是斗马,听说只有道行高且捆死窍的人才可以做,而且全靠仙家本事。
否则,当场残废。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刘胖子和师父说的一样,并没有那种本事。
之后,刘胖子把他徒弟拽了出来,就是那个手拎文王鼓的二神。
“让我徒弟和你比,一问一答。你赢了,我一分钱不要,这事就翻篇。如果你输了,当众给我道歉,以后见了我要客客气气的。”
他这分明是要踩我们一头,找个徒弟和我们比划。
不过他的要求并不算过分,聂爷爷和师父都没有说话,我们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他徒弟从包里拿出来文王鼓,拜了一通神儿。
随后,清了清嗓子鼓声响起,棒棒以棒棒,以棒以棒以棒棒的音律,盘道正式开始。
他迈着步子向前走,忽然转身,开口唱:“三皇打鞭子颠,有今日单今天,师父师爷说滴好唠周沾。叫声李门保府女婵娟,说古有盘道李翠莲,今有小小帮班问你几番,双手合十你听个周全。”
他徒弟这段开头唱的很是随意,且简单明了,但此时的我,脑弦儿紧绷手心直冒冷汗,因为我知道他要开口盘我了。
只见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鼓点骤然提速,道:“我问你,什么人一岁登龙楼,什么人两岁奔山修,什么人三岁文武将,什么人四岁闹荆州,什么人五岁双变化,什么人六岁拜诸侯,什么人七岁打猛虎,什么人八岁满山游......”
由于我不是二神,不会打鼓,便开口直接答:“我记得哪吒一岁登龙楼,老君两岁奔山修,唐通三岁文武将,罗通四岁闹荆州,观音五岁双变化,朱烈六岁拜诸侯,李存孝七岁打猛虎,二郎八岁满山游......”
当我答完,师父欣慰的看了我一眼,反观那边刘胖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或许他认为吃定我了。
接下来便轮到我来问,我也是现学现卖,先是客气一番。
“有刚才片刻间,小小贤侄问的好,师叔我已答完,这回小小贤侄你听言,我来问你一番。”
当我说完这句话,文姐有点没憋住笑,噗呲一声乐了出来。
在看对面二神翻着白眼,脸都绿了,不过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说的没毛病。
这个时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接着道:“我问你,什么人留的斗,什么人留的秤,什么人留下照妖镜,什么人留下长命线,什么人留下长寿灯,什么人留下拘魂瓶。什么什么人留下白灵和红灵,什么人留下放马场,什么人留下钓鱼竿,什么人留下烧纸钱,什么人留下九九十层大高梁。”
他则胸有成竹的样子,敲起了文王鼓,“我记得鲁班留的斗,武顶真人留的称,云中子留下照妖镜,妲己女留下长命线,燃灯古佛留下长寿灯,王母娘娘留下拘魂瓶,周公桃花女留下白灵和红灵。朱红武留下放马场,姜太公留下钓鱼竿,蔡伦留下烧纸钱,神农氏留下九九十层大高粱。”
刘胖子见他答了出来,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他使了个眼神,那意思是来点狠的。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大到盘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