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一个故事,这个人也是圈内的,就不提名字了。
事情大概是这样,有个老头儿得了癌症,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家里子女孝顺,还想争取一下。
便找到了这个同行的徒弟,这小徒弟啥也不懂,然后联系了师父,并且把人带了过去。
最可笑的事情发生了,医院说是癌症晚期,这个大仙儿说没事,他能治疗癌症。
老头儿的子女也是有病乱投医,竟然相信了他,前前后后在大仙儿身上花了七十多万。
可是,一个半月后老头儿死了。
家属就起诉了大仙儿,据说参与人数十来个,且都是大仙儿的徒弟。
最终,这个大仙儿因为诈骗罪,被判刑十来年,其余参与者也都判了。
你说可笑不可笑。
所以说,不能什么事都找大仙儿,还是要相信科学。
就是叙述一下,有点扯远了。
在张立志走后,我想着供牌位的事,到底去哪个寺庙好一点。
按理说,极乐寺是首选,历史悠久相对还很灵验,寺里高僧也多,并且时不时会有法会佛事等,他母亲应该很愿意在这里。
可我不得不考虑现实,极乐寺虽好价钱相对也高,张立志在这件事已经花了不少钱,看他那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
我想,咋也找个收费不高,又灵验的寺庙来安置他母亲。
我本想问文姐,可她还在睡觉。
于是,我给师父打了电话。
师父说:“这个好办!还记得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吗?这次正是个机会,你告诉那个香客,等两天我带你们去。”
等师父说完,我才想起来他确实说过这话,原来是要带我去寺庙,还搞的那么神秘。
由于这两天师父太忙,我们把时间定在了三天后。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也踏实了。
这可能和个人性格有关,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要提前安排好,这样才会安心。
否则,真的会睡不着觉。
这时,文姐被我打电话声音吵醒了,翻了个身问我今天的情况,我简单的叙述了一遍,表示很顺利。
她翻过去又睡,不再搭理我。
可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没事做真的很无聊,我自己坐在椅子上望着棚顶。
“老仙儿,再来个活吧!弟子不怕折腾,忙起来就行。你们不是让我看事吗?人在哪呢?”
此时完全是自言自语,也可能自己一个人,想找老仙儿唠会嗑。
可我没等来老仙儿的回应,等来的却是开门声,我扑棱坐直身体,这么灵吗?要是这么好使,下回我还这样念叨。
“你神经兮兮的,你要念叨啥?找你一天了,电话不接你想不想混了。”
随着话音走过来的人是张诗萌,我抬头看着她:“张大小姐啥事这么着急找我,让我倍感荣幸啊。”
“别贫了,就是想找你看看,有人说我有堂口,我想听你说说。”
她这样说完,我也认真起来。
其实,张诗萌有堂口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因为经常在一起吃饭,她总是对这个行业好奇,而且她经常冲撞,隔三岔五就拉拉魂送送纸。
经常听她这样说,我也曾问过老仙儿。
老仙儿告诉我,她确实有一堂人马,而且兵马齐全,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还说她愿意靠近我,就是这堂仙儿的原因。
可我知道答案后,并没有告诉她,可能我抱有私心,不想她领仙儿。
因为我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而且并不是出堂口就会好。
有的人一辈子翻堂数次都整不利索,不是碑王不对,就是正缘上错了,来的都是野仙儿。
还有就是仇口,或者新来的仙家给感应,心不定的人就会认为堂子有问题,翻了一次又一次。
用一句话来说,出堂口人师很重要,但人心一样重要。
我不清楚她是找谁看的,还给点破了这张窗户纸。
然后我问她:“你看完了,咋回事说说。”
张诗萌说:“不瞒你说,我本来不想看的,今天也是陪一个朋友去看事,见那个老太太看的挺准,我就来兴趣了,等朋友看完我也看了一下,然后她就说我有堂口。”
接着她又说:“但我不信,我就信你的,所以找你一天了。”
我问:“是哪个老太太,我认识吗?”
张诗萌说:“你认不认识我不知道,但就是咱们这的,大家都叫她祁大仙儿,据说老一辈人都找她看。”
听她说这个祁大仙儿,我在师父口中听说过,据说这个祁大仙儿,一手扑克牌摆的是出神入化,准确率相当高,而且很有威望,我也想着啥时候去拜访一下这位前辈。
奈何没有这种拜访的机会。
曾几何时,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小时候,认为出马弟子并不多,也没有人愿意接触这玩意,可自从出完堂口后,身边不断冒出带缘分的人。
我想,这可能就是末法时代吧!
“你快给我看看,到底有没有。哎呀,我脸咋这么烫呢?”
张诗萌摸着脸对我说道,我看着她仙家上身,既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