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给你跪下都行。”
其实大叔的心情我能理解,为了子女做啥都行,但我真不想看。
况且我都三年不看事了,行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我念头想起,只感觉汗毛一炸,接着半边脸开始发麻,等我在看精神病大哥,便看见一个老头,穿着一身道袍。
我知道这又是仙家给我的感觉,但我没有说。而是给了大叔一个地址,让他去找师父。
而这次大叔在拽精神病大哥走,他却老老实实跟着走了,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当时我没理解啥意思,也没有去想他的事。
大叔走后,人群就散了,而伴随我的是头痛欲裂,算账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怪,我头整整疼了一天,原本生意很好的我,在这一天里,五个店一分钱没有卖。
也是从这件事以后,每次去市场的路上总是摔跟头,最严重的一次,眼看一个台阶进市场,双腿笔直地跪在台阶上,直接骨裂了,为此事养了好几个月。
要么就是在市场和人吵架,不讲理的那种吵,后来周边人都怕我,背后还说我是精神病。
但我自己从不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我就算接连这个状态,也从没想过和仙家有关系。
一直到年底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感觉这一切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