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跟着兰氏听大师讲了一会儿经,听的两个人昏昏欲睡,一个比一个没精神。
兰氏见两人脑袋一个接着一个往下点,有些好笑,让她们先出去了。
两人顿时精神起来,逃也一样的跑了。
出了大殿的门梨端县主就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呜呜囔囔的都在念什么,念的头晕眼花,怪不得说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这鬼知道念的什么?”
陆泱泱也是一脸菜色,“我觉得我还挺爱学习的,但也不是什么都坐得住啊。”
她幼时被姑姑逼着解剖麻雀,一天一夜不让她合眼,她都能熬,她还觉得自己挺坐得住的。
果然是高估了自己。
梨端县主伸了个懒腰,忽然灵光一闪,“不对,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从小路上山的时候,我跟你说我好像看见薛婉宁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陆泱泱:“怎么了?”
“我现在想想,我没眼花啊,她没换衣服,而且她当时跟个男人在一起拉拉扯扯的,那人也不是三表哥啊!你说她该不会是来护国寺私会情郎的吧??”梨端县主义愤填膺的攥紧拳头,“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必须得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