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首领,那家人分明已经跑了,我还怎么以他们为诱饵……”
“我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必须要把那个姓乔的女人抓到,听到没有!”
李晋烦躁的打断了他,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袖子一甩,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此人愁眉苦脸的跌坐在地上,他也算有些急智,慌乱之下,还真被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一旦欧家人和乔洛染碰了面,他的办法也会没用,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并不知道乔洛染现在究竟在何处,只能多安排一些人手……
另一边的乔洛染刚刚找到齐府的大门。
她没有贸然上前,从云冥想传达的意思来看,这个齐家显然与天机军有极深的关联,一个陌生人带着天机军的令牌上前敲门,很可能直接被打出门。
最坏的可能,是被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是哪里来的令牌。
思索之下,乔洛染决定先观察一下,最好是能直接见到齐家的主人,再判断如何去接触。
她坐在齐府对面的茶楼,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口中的茶。
齐府显然是一个不小
的人家,似乎最近举办了亲事,张灯结彩,大门口还高高挂着两个红灯笼。
乔洛染叫住了旁边路过的小二:“小二,过来一下。”
小二麻溜的将毛巾往肩上一搭,一路小跑过来:“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向你打听一下,这齐府……是什么来头?”
小二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再抬头,仍然是那副憨憨傻傻的表情:“客观是外地来的吧?”
乔洛染干脆的点了点头:“不错,我与这齐家想谈一通大买卖,只是不太清楚这齐家究竟如何。”
“哎呦,客官,您若是想和这齐府谈买卖,那可就找对人了。”小二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这齐府可是掌控着川蜀近乎一半的客栈和茶楼的生意,可以说,在我们川蜀是豪商中的豪商。”
他啧啧有声:“只是这买卖若是小买卖,客官也就不要上门打扰了,听说家产不过万两黄金的商人,齐府是见都不会见的。”
“万两黄金?”乔洛染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快变成银子的形状。
别说万两黄金了,她连万两白银都没有见过。
“不错,就说三天前,齐府的小儿子娶平夫人,那嫁妆足足抬了
一百八十台,只比当年的正房夫人少一台!听说大半都是齐府送过去的聘礼,那女方家中心疼女儿,干脆让女儿一起带着嫁过来了。”
平夫人就是平妻,地位只比正房夫人低一点,比起妾室之流可高贵多了,至少是正正经经娶进门的。
一百八十台嫁妆,恐怕光是嫁妆就能站两条街,如此风光,乔洛染听着都不由得露出了艳羡的眼神。
她晃了晃脑袋,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
这齐府竟然富贵到这个地步,看来普通的方式恐怕是见不到齐府主人了。
乔洛染随手塞给小二一点银子,将他打发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齐府。
她坐在二楼,看得远一些,能看到齐府的正门和左侧的小门,再远就看不到了。
她坐在这里观察了这么些时间,齐府都一直大门紧闭,并没有任何人出入。
又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左侧的小门被打开,一个妇人忽然扶着身边丫鬟的手走了出来,她穿着玫红色的长裙,外披一个雪白的狐毛大袄,衬得脸蛋更是小巧晶莹。
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冲着后面说了句什么,气冲冲的坐上面前的马车
。
门里紧接着又冲出了一个一脸无奈的男人,对着马车好声好气的说了半天,妇人仍然没有露面,只是也没有让马车开始行驶。
乔洛染眼前的观察到了这一幕,顿时眼前一亮。
或许……这是个机会!
她记得,刚才那个小二是说婚礼是在三天前?
那如此算来,今天正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
或许那个妇人就是新娶进门的平夫人,而那个男人……
乔洛染猛地站了起来,凳子向后滑了一截,发出刺耳的响声。
“小二结账!”
她往桌上丢了些碎银,甚至等不及小二前来给她找零,就迫不及待的下楼跑去,一边下楼,还一边在心里构思自己的计划。
这么一会功夫,那个妇人似乎已经和男人谈好了,马车从小巷滚滚行驶了出来,向着东边一路而去。
乔洛染朝着小巷里面张望了一下,左侧的门已经关上了,男人也不知所踪。
只能先从这个平夫人这里下手了。
乔洛染眯了眯眼睛,装作无意的跟踪在马车后面。
好在街上的人多,马车的速度也不快,她的轻功又有些微的进步,始终牢牢地挂在马车的后面,没有被甩丢。
直到
马车停在了一家曲府跟前,才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了马车,跪在地面上,一个女人踩着他的背下了地,转身伸出手,妇人搭着她的手慢慢的走了出来。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