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之后,屋里的氛围也算是变得轻松了一些,毕竟大块头在这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威慑力。
人都出去了,江瓷招呼着陆知白道:“还在那儿站着做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椅子,还不够你做的吗?既然这位员外想要和我们单独谈一谈,那自然是要坐下来平静的谈了。”
其实也并不是为了让他休息一会儿,而是这县令都在做着同时也要让手下同他坐于一处,等同于将两个人的地位升到同一个位置。也就是要让外人看来他们两个,不管做什么事情,那都像是同一人做的。
那个大块头虽然看起来闷闷哼哼的,只听着员外的话,实际上背地里武功高强。他下盘极稳,走路之时没有半分的晃动,一看便是从小就经过训练。
这样的人能够甘心的留在员外府邸做一个看家护院的护卫,没有任何前途,并且心甘情愿中心耿耿,那么这位员外必然是对他有很大的恩情。
他现在一心的将这位员外身上的病症全部都揽在了春风楼的身上,再加上陆知白却说了这病症并非是村风楼所导致的,他必然不信。
过后恐怕还可能会要找陆知白的麻烦,就算不找,现在总要以防万一才好。
“原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过你放心,若是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绝对不会为难你,还有外面那位的。”但如果这个解释不合理是瞎编乱造的,那这个委屈县衙也不能够白白承受。
江瓷做了这个县令,那么就要做到最后的保护住自己的衙役,才能够保护住这一方百姓。
如果连自己人都没有办法主持一个公道,那么还如何给外面的天下百姓做主呢?
那员外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力气。江瓷使了一个眼色之后,陆知白这才走过去帮忙将他靠在了床板上。
员外轻咳了几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随后抱拳道:“真没想到我家这护卫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春风楼的身上,实在是抱歉。前两日我的确去过春风楼,但是却没有在那里吃过螃蟹。这螃蟹也是在出来之后,去另一家做吃的,回来之后只觉得口渴难耐。桌上茶水虽说凉了一些,但也没有多想,才会导致今日这件事……”
这么说来所有的过错就是他自己导致的了?江瓷冷哼一声说:“可为什么你就一定笃定是春风楼的事呢?”
那员外愣了愣,随后想要辩解:“并非是我觉得是春风楼的问题而是我默默地将去过了这几家酒楼全部都说了一遍只是没想到,我的护卫会先去春风楼。”
这话说的可就一点都不实诚了,江瓷忍不住拆穿道:“这护卫对你忠心耿耿,若非是你心中有了八分确认,他也不可能会带着人过去闹事。这酒楼今日若非是我县衙的名头所开下的,恐怕这里面的所有人现如今都要去医馆医治了吧。”
那大块头到了酒楼之后,一脸要挑衅的凶相,就是说他没有想过要将这些人多打一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件事就已经摆在眼前了,任其不管如何的去辩解,也改变不了他一开始就想要将此事怪罪在春风楼的头上,这个事实。
这员外被怼的没话说,连连紧张。
江瓷轻描淡写一笑说:“我猜这乐安县的百姓给我灌上了名头竟然是温润如玉,公正廉明。不管对待任何人都时刻保持着谦谦公子的模样,从不与人生气红脸。尽管是得罪过自己的人,也会帮他主持公道,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
这并非是她自己太过于自恋,而且这外面的传言都是如此说的。
那员外点了点头不明所以不知道此刻江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同时陆知白也不理解,为何说着说着就开始要夸奖自己了呢?
随后,江瓷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说:“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我这个人极其护盾,只要是我的人就没有被人欺负的道理。我既然做了这个位置,就不可能任由我的下属让人欺凌。”
态度已经表明了,那就是今日这员外府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才行。
“是是是,没错,没错,绝对不能够让江大人的下属白白受了委屈,这件事的确是草民理亏,草民这就让去闹事的那几个人给您赔礼道歉!”
这员外说的倒是轻松啊,江瓷丝毫不买账道:“你的下属到了酒楼之后耀武扬威,将我的客人吓跑了不少,有些客人连账都没有结,便已经跑了出去,生怕摊上一些事儿。他在酒楼里一闹,我们酒楼的名声自然也就被毁了,这一点可不是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
如果这个世上赔礼道歉那么有用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官府,不会有县令,也不会有陛下这号人物存在了。
道歉是没有用的,要的就是要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才能够表示出自己真正的诚意。
那也没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够轻易了解。随后又转变了一副态度笑呵呵的说:“此话没错。草民一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不知道大人想要怎样的交代,只要是草莓能够做到的,一定会去做。”
江瓷立刻打住,纠正道:“这件事是你们无理在先,并不是本官想要怎样做,也不是命令你们怎样做,而是你们想要怎样来陪这个不是?不要说的像本官现在在欺负你一样,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