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说到自己武功这方面,南初就已经恢复了平静沉默了下去,似乎并不想开口。
他顿了顿道:“这位公子,虽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武功这方面家师已经提醒过,在外面不能够和别人透露半分,所以实在抱歉。”
陆知白摆摆手,装作任何不在意的模样说:“这有什么的呢?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我只不过是想着说你武功高强,还能够教我一招半式的。这县衙里面说起来也危险重重,总需要学点本事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大人才。对。”
南初嘴巴也没有半点相让的意思,立刻应付道:“这位公子的艺术已经是天下无双了,像您这样的人才,即便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也不会有人舍得伤害你的。”
也就是说能在这个世上永远都是会被人保护的很好。因为爱财。所以在面对有才能的人的时候往往是不舍得下手的。
这人看起来年纪也不算太大,心思竟然如此的沉重,脑袋也非常灵光,如此的留在大山上面真是可惜了。不过若说下山嘛,也难怪会有人想要半途中要他的性命。
这样的聪明之人若是在山下肯定会被许多人重用,但同时他也会带来许多的危险。那些重用他抢夺他的人会不惜一切为代价,相反之同样有着这样思想的,他们的争斗不会停止。
同时也不知道他的那位哥哥才会如何。但一般听说如若是双生子,极有可能一强一弱一个人若是才华出众,另一个人很有可能资质平平。
但这一切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猜测罢了,诸多事情需要很多的考证。不能够仅凭一句话看到了这个人就能够妄加判断。
毕竟还没有见过他哥哥的样子,但听他的描述,他的哥哥在京城混的很好,相比来说也会有一些才能的。
陆知白在心里想着许多的事情,发呆了许久。南初提醒道:“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要请你帮忙。就是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帮助我。”
陆知白示意让他说。
“一直以来我都想养好伤之后就留在县衙,哪怕是让我做一个不见天日,躲在人身后的暗卫也好。可是县令大人似乎并不愿意让我留下,我想知道公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县令大人接纳我?”
这倒是给他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陆知白尴尬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吞了吞口水道:“这……这恐怕也不是我一个县衙的仵作能够左右的,具体心中怎样想的还是要问大人的意思。”
毕竟在人的心里,有几个人是想要让他真的留下来了。就连江瓷为什么会拒绝这个武功高强的人?不也是就是为了有一天,以防祸患吗。
但同时这个人也是一个实心眼儿的,他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仅凭几句话虽说能够留在县衙,但是又怎么能够妄想加入他们呢。
说着,陆知白叹了一口气说:“我说你也不要太气馁了,你现在还受着伤,不宜去想这些事情,还是等伤好了之后再说吧。今日我也为你看过了,没什么大毛病,我就先走了。”
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着被人逮住,问东问西,又想要请求帮忙。
陆知白走出房间门的那一刻,根本没有给南初任何可以叫住他留下的机会。就像是一溜烟儿似的钻了进来,又钻了出去。
出去后,竟然正巧碰到了,就站在门口的江瓷。她歪了歪头说:“行了,走吧,去书房说。”
原先她的院子就是一个绝好的谈话地方,现在连自己的院子也不安全,想说什么话还需要到书房里面。
在县衙里多走这几步路,真是冤枉。
书房。
陆知白首先说出了自己对这个人的看法:“我觉得这个人并没有撒谎,但是他身上的确有秘密,没有跟我们合盘托出,这倒是也能理解。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想要在上号之后留在咱们县衙,保护大人。”
“真是太荒唐了,救了他的命的确不错,但是也是他自己翻墙进来的。如此就赖上咱们了,恐怕另有所图吧?”否则的话哪会有人这么傻,仅仅凭着一个收留,就想着将自己的后半辈子全部都交给那个人。
冷笑一声过后,江瓷道:“若像你这么说的话,那他应该就是无辜的。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那些杀手会恰好的死在那里?我看了你给我的验尸记录,上面说着这死因都是一击毙命,没有第二次出招。”
如果按照逻辑上来看,南初虽然被杀手重伤了,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伤痕。那么极有可能就是他的武功非常高强,拖着病痛之躯杀了几个人之后逃跑。
又或者是说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神乎其神的可能性。
江瓷郑重其事的问道:“你在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伤口有什么不对劲?我总觉得我们这中间还落下了一些细节,没有看到。”
陆知白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番,摇摇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他的伤口的确是由外人所刺向的,并不是自身所导致。”
也就是说这伤口并非是他自己弄的,而的确是来自于杀手。
现在这个谜题是越来越多了,江瓷嘱咐道:“我知道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已经叫了几个衙役看守着咱们这县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