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世,你先把人交给程宴,随后出来一趟。”江瓷朝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声,这个音量正好足够屋子里的两个人听见。
叶浮世将人交给程宴控制以后,连忙跑了出来道:“怎么了,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他还是比较了解江大人的,只要是传唤他了,那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肯定是不会找他,这都已经是习惯了的。
江瓷将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遍,三人简单的做了一个结合。虽然叶浮世也认为这种应该是不太可能的想法,但心里也有点犯嘀咕。
毕竟自己家里人出事了,阻挠官府办案呢,还是头一次见,怎么说都会让人起疑心。
叶浮世保证道:“当然你就放心吧,这人交给我了,天黑之前我一定能够从他嘴里问出点儿东西来。”
他虽然只是县衙的一个师爷,但是对于谁信这方面的事情还是非常在行的。能够精准的拿捏到那些人的心里,也就能够简单的将实话套出来。
再加上他和程宴配合的是越来越好了,两人一个讲事实,摆道理,一个威逼利诱,怎么都能给嫌疑人说的团团转。
将这件事交托出去之后,江瓷也就放心了,转头对陆知白道:“你和我去这附近的邻居家问一问,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样的新鲜线索。”
如果他家一家人都疯疯癫癫的,邻居们一定是知道,毕竟如果有这样的情况,很难不敢说他们没有找过邻居们的麻烦。
但更多的人都是因为在一条巷子里面住着,所以平时也不会大肆宣扬。又或者是说不会轻易的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到官府里面去,所以表面上来看,这里是一片的宁静。
实际上每个街头巷尾,小巷子里面都没有那么的和谐。
几个人分工明确,立刻行动了起来。
江瓷和陆知白最先去的就是离白城家最近的一户人家,他们就住在白城家的旁边,有什么事情一定是掌握第一手消息。
哪怕就是白城在家里院子当中说了什么话,恐怕邻居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听见,就有这么近的距离。
可两个人走到那家人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和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陆知白朝着里面喊道:“这家有人吗?我们是县衙的,想来问点东西,有人的话麻烦来开一下门。”
声音喊出去许久之后都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在外面看起来里面就像是没有人住一样。
陆知白有些疑惑的嘀咕:“难道说这里早就已经没人住了吗?可看起来并不像是荒废许久的样子。这个时辰若是没有人在家,应该是出门了吧?”
江瓷没有立刻判断出来,还是朝着里面多看了两眼。
就在仔细观察过后发现其实屋子里面是有人影在那人影应该是在窗边看着他们两个人有没有离开,所以才会被发现。
江瓷这下可真是有点来火了,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说:“陆知白,你不是会轻功吗?带我去过去。”
既然他们估计不开门,江瓷也总是有办法能够进去的。
越是不开门就越证明他们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是有些心虚。现在虽然不好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又何惧官府的人过来?这样两道门紧闭,假装没人在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怕什么。
陆知白犹豫道:“大人,您确定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不会……”
“不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有我在呢。”江瓷斩钉截铁的说着,她就是这乐安县的县令。这家人若是有什么意见,大可以去县衙说说。
既然得到了江大人的亲口确认,陆知白自然也就不会管那么多了。抓着江瓷的肩膀,足尖轻点便飞进了院子里面!
落地的那一刻,屋子里面的人明显慌了,立刻推门出来喊道:“你们居然私闯民宅!?”
江瓷哼了一声说:“这青天白日的大门紧闭,你们是在害怕什么呢?本官本就是想有点话要问你们,有什么可躲的呢?”
现在人直接接到了院子里面,这下不躲了吧?也没有地方可以躲。
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江瓷保不齐也就开门而入了。
出来喊叫的人是一位妇人,看起来是极其难伺候的样子。看她的面色应该就是一味不好相处的,也不知道平日里这样性格的人和旁边的白城家,会不会有一些过节。
“江大人问你话呢,躲什么呀?”陆知白又重新的重复了一遍江瓷的话。
那位妇人明显被两个人的气势给震慑到了,有些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下午没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害怕还不行吗?你们县衙的人不仅办案还管天管地的。”
陆知白倒也是没有理会她这句话,继续问道:“白城和他娘,两个人是不是精神都不太好,平日里你们可有过什么过节?”
“哎呦,哪敢跟他家人有过节呀?那白城的老娘是个见人就骂的,他儿子又是那一副精不精,傻不傻的样子,谁敢跟他家人办事?”妇人略有阴阳怪气的说着。
这话不管放在谁身上,就算说的不是眼前人,眼前人听着也都是很不舒服。
江瓷皱眉呵斥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说那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