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瓷开口,陆知白便率先激动的解释:“没什么!我和大人能有什么?程捕快,你这手头上的事儿做完了?”
看着陆知白奇奇怪怪的样,就不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过谁让程宴比较呆头呆脑一根筋,跟他说什么他都会信。
根本没有发现半点不对劲的回答道:“对啊,江大人交给我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完成了!正准备去找大人禀报呢,就看到你们二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还慌慌张张的。”
程宴嘟囔着,生怕是他们两个要去办什么事儿不带着他。
江瓷轻咳一声,郑重的解释说:“我和陆知白出去办点事,你把线县衙看好了,在我们两个没回来之前就别先去做别的事情了,守在这里就好。”
现在还真不敢确定线下会不会突然有什么事情,毕竟一个案子的来临不会提前通知,更多的就是突然性的爆发。
程宴挠了挠头,虽然好奇他们两个去哪儿,不过江大人竟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定然是要执行的。
于是就也没管那么多,保证性的昂首挺胸道:“放心吧,大人,卑职一定能把县衙看的非常好!你和陆仵作就放心的去吧!”
虽然这话说的慷慨讲的,但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呢?话倒没什么问题,就是听着有些别扭。
江瓷摆了摆手,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了,最重要的是去拿银子!风风火火的和陆知白出了门。
陆知白第一次觉得从县衙到他家的路程,竟然如此的短暂,这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从前可是觉得要走好几条街的样子,每次走的腿都酸了,真想有一辆马车,但又舍不得那个银子去买。有了马车还要需要一个车夫,有那车夫的银子够能吃好几顿好的了。
而我身边的江大人,想法确实不相同的。江瓷是第一次觉得,县衙到他家竟有如此长的路程!
这都已经走了半天了才到他家门口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进了院子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四处探查寻找。
不过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他家院子里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按照陆知白这人来说,肯定不会将真金白银就那样浩荡荡的放在屋子里,必然是要藏在某个地方。
找了一圈儿都不见之后,最终还是要回来问陆知白,“说吧,把银子放哪儿了?既然都已经来了,就快点拿出来吧,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县衙呢,若这个时候县衙有了什么事情岂不是耽误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现在的陆知白满脑子都是他的金钱要损失掉了。站在他自家的院子里,竟有一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
两条腿就像是绑了沉重的沙袋一样,每走一步都是负重感。江瓷倒也没客气,不停的催促着眼前人。
最终还是跟着陆知白,来到了一棵大树的下面。
江瓷皱眉,“你就将银子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你也不怕不在家的时候谁去这里挖出来给你全部掏干净了!”
陆知白撇了撇嘴,似乎是非常不乐意的反驳道:“除了江大人,您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说出这种话,想到这件事,卑职将东西放在这里还是很放心的。”
哎,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江瓷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如果不是看在那银子的份儿上,早就已经将他的耳朵揪起来,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非要让他将这句话重新说一遍才行!
不一会儿,树下的小土堆里面发现了一个瓷坛子。陆知白将坛子抱出来之后就随意的往地上一倒,一个钥匙便散落在了地面上。
此外这个坛子里再没有任何东西。
“就一把钥匙?你至于这般大费周章的尝起来。”江瓷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个人藏东西的天分。
不过倒是对应了刚刚的话,如果有小偷想要来偷东西的话,挖到了树下的钥匙,本以为是挖到了银子,结果没想到打开之后就会大失所望。
这还真是一个障眼法呀!想要在他家里面挖到银子,恐怕得挖个一天一夜吧。
陆知白站起来回过身,挑眉说:“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大人一样,用简单的眼光来看待别人。”
今天的两个人火药味儿实在是浓,陆知白从前虽然嘴毒,但最近也都改善了不少,没想到只不过是,没有彻底到他的实际利益罢了。
真的有关银子方面的事情,看他还能忍不?
江瓷白眼,心中想着等拿到了银子有你好看的!不用现在张牙舞爪的,本官暂时不与你一般见识。
陆知白可能也是真的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愈发嚣张。
见到江瓷一动不动,还催促的说:“大人到底还想不想要银子了?你若是一直在原地发呆的话,我可就要反悔了。”
江瓷你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的跟了上去。
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并没有进到他的屋子里面,他的房间和其他的设计不太一样,像是自己独家改善过的。
走进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很符合陆知白这种特立独行的性子。
跟着来到书桌前面,陆知白扭动了一方砚台,书桌后面的小暗格子发出了神似掉了一块砖一般的声响。
一起走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小格子里面正放着一个钱袋子,里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