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折半回了家中,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为了能够归家,工钱方面的大家也不会有所计较。
就算计较也未必能够要的出来。
这天老爷子说微微惋惜道:“只是回家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两口子大吵了一架,吵的全村人尽皆知,所以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貌似也能够猜到一二。”
无非应该就是这工钱方面的事情。
他们家中虽有一女儿,但这些年一个女子独自在家中带着孩子,哪能够挣得了多少银子?
又或者是说根本转不出银子,但每日补贴家用,这些都是无可避免的。
当然这些也都是村子里其他人的猜测,谁也没有去探究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谁家不会有一个吵嘴的时候呢?
但后来就再也没听说过他们夫妻二人吵架,从那以后和和睦睦,合家团圆。
“那你还记得他们家是否曾经去过陌生人吗?也就是说不是你们村子里的人。”江瓷问老爷子。
老爷子想了想,嗯了一声后说:“有,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不过,我记得那人还跟你们是亲戚来着!?这事儿你也不知道吗?”老爷子忽然反问江瓷。
毕竟身份这一事是随口说的,江瓷她怎么能够清楚从前都发生了什么呢?有一些尴尬的解释道:“我们是远亲,所以对此知之甚少,那张工对他这位亲戚如何呀?”
这亲戚恐怕也是伪造的,一个陌生人来到这个村子掩人耳目,无非就是远方亲戚这一说。
大家谁也不会去真正的考究到底是否为亲戚,只不过就是,别人说什么便就听信什么。
老爷子笑了笑道:“这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他那亲戚只是过来探望他们的探望过后,第二日便就离开了,也没有多逗留,自然也就没人知道这事儿。”
若不是老爷子整日的在院子里面遛弯儿,也不会听到这些。
老爷子家距离成功的家不算远也就是屋前屋后,但凡说话大一点,声音从老爷子的家中就能够听得见。
这村子都是没有秘密的,谁家说话也不会太背着人。
江瓷若有所思的点头,今日的话问的也是过意太多了,继续问下去,恐怕老爷子也会心有怀疑。
连忙道谢说:“今日真是多谢您了,在下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这点碎银子你收下就当做是晚辈一点心意。”
叨扰了人这么久,总是要有点表示的。
虽然老爷子极力的推脱,不收下这银子,最后还是拗不过江瓷,将银子扔下就跑!老爷子腿脚本身就不好,也根本就追不上。
不管别人如何,自己首先要做到问心无愧。
江瓷走在小路上,心中已经燃起了一个想法,现在大致上已经可以判断出来。张工就是被人逼死的,而那个人,只会是与南山矿场有关系的人。
如若说张工家曾经来过一位远房亲戚,那他们家附近的人,应该是最能够有可能见到样貌的。
想着,江瓷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这附件已经被陆知白和叶浮世全部都问过了,江瓷准备去到离张工家最近的邻居家时,恰好碰到了他们两个人从院子里走出来。
看他们两个垂头丧气的,还以为是没有闻到线索,江瓷还特意安慰他们,“没关系,尽力就好了。这一家除了是其他人家都有防备,也是很正常的,我们再尽尽力看看能否找出有用的东西。”
这样说完,叶浮世和陆知白对视一眼,两个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他们两个高兴成这个样子,江瓷也是实在不理解。这案子如今迫在眉睫,这两个人还有心思笑?并且还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还有心思笑?
随即刚要抬起腿的时候,叶浮世就已经知道江瓷想要做什么了,连忙阻止说:“大人别生气呀,我们两个只是打了个赌,说如果装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的样子,看你会怎么说。”
结果显而易见了,江瓷就是那一个最心软的人。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如果仔细想来,他们两个人其中必然有一个人猜测,江瓷会大发雷霆。
所以那个人是谁呢?
狐疑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的脸色,二人皆是都不打算说出口的样子,但从面色上来看也分不出来。
只能是一人给了一个白眼儿说:“行了,行了,别贫嘴了,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我问过这附近的人,他们说张工从矿场回来之后,曾有一位远方亲戚来探望他,只待了一日便就离开了。”
这远房亲戚,嫌疑是最大的。
这个线索,叶浮世连忙附和道:“我也听邻居说起了,说的那个远方亲戚似乎是从京城里面来的,当时他们还疑惑,经常里面的亲戚怎么会去到这穷乡僻去看望别人,大家都说要么是有事相求,要么就是去炫耀的。”
实际上人心就是这样的,只可能有穷亲戚去探望富贵的亲戚。
而富贵的亲戚却很少会理会穷亲戚,他们担心穷亲戚,因此会粘上他们做一辈子的吸血虫。
所以,张工他们家来人拜访之后,所有人的眼睛也都关注着,一听说是京城过来的,更加的不可思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