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总是鬼鬼祟祟的来我家里!说,你当时是不是就和我妹妹在一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程宴非常激动的说着,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只不过是想要听到一个否认。
张玉怀被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人在溜神,的时候往往容易做出和心中相同的反应,也就是说陈瑶的孩子跟他根本脱不了半分关系,即便他再狡辩,也都改变不了事实。
陆知白立刻阻止道:“程宴,这是县衙门口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
这来来往往的都是乐安县的百姓,在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之下,一个县衙的捕快对着一个老百姓恐吓,在百姓们的心中也就是仗势欺人的存在。
程宴依旧是不想要松手。已经证明了就是张玉怀玷污了他妹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他。
叶浮世过来抓住程宴的手腕,只感觉这个手腕如钢铁一般硬,青筋暴起,很难掌控。
“程捕头,你要相信大人的决断,若他真的是凶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们都是县衙的人,不能够滥用私刑。”
所有人都在劝慰他,自己不能够冲动,程宴眼中再次闪烁着泪花,终于是松开了手。
愤恨的看了一眼张玉怀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县衙里面。
陆知白没有带着张玉怀去了公堂之上,而是带去了书房。但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将这乐安县牢房里面几乎所有的刑具都拿到了他的面前。
随意的往张玉怀身边一丢说:“当然东西都拿过来了,可以开始了。”
张玉怀下意识的撇了一眼地上的东西,那都是为他而准备的。
就算是一个没有犯过事的人,见到这么多威胁自己的刑具,也不能够保持完全的冷静。
江瓷挥了挥手,也没有问什么,就直接让叶浮世随手挑了一个,很幸运挑到的是夹棍。
叶浮世靠近张玉怀,就知道他会反抗,所以和陆知白合作,将他的十根手指全部都塞进了夹棍当中。
这个时候再开始问,“你和程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玉怀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回答道:“是,是,好像是二月份,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
他被吓得瑟瑟发抖,就算没有感受过夹棍的威力,也总是听说过和看别人用过的。
那滋味儿就是一个生不如死,十指连心,这样的疼痛力根本无人能够承受得住,他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江大人的问题。
“程瑶已有身孕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们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去成亲,为何一直拖延?”
“因为,因为,没有银子,根本没有办法去养活这个孩子!大人,我真的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怀孕!”
张玉怀说的跟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似的,让人听了便觉得血管微张,想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江瓷一拍桌子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什么叫没想到会怀孕?你每日啃老,自己什么都不做,哪里会有银子,天上会掉下来吗?”
随后挥了挥手,叶浮世和陆知白一人拉着一面都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不过是想给张玉怀一个警告。
更加是为了给程瑶的一个交代。
夹棍拉紧的那一刹那,张玉怀感觉自己十根手指像要断了一样。
想要喊出声音,嘴里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妈不给堵住了!想叫又叫不出去,那种疼痛真的是撕心裂肺。
片刻过后,两个人的动作停止了。
江瓷又继续问道:“昨晚可是你和程瑶一起去的酒楼?你们二人之间究竟说了什么?”
张玉怀已经疼痛难忍,快要昏厥过去,听到问题之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很快的摇头。
“大人,昨晚我没有外出啊!我根本没有约程瑶去酒楼!您不能够因为我们二人相爱过,就认为程瑶的一举一动都是和我在一起的!”
张玉怀辩解道。
可是刚刚的点头,难道还是众人眼瞎了不成?
叶浮世冷笑道:“大人,我看她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夹棍的滋味,不然这脑子似乎不太清醒啊!”
一听到夹棍两个字,张玉怀就像是本能反应,立刻的清醒了过来不停的摇头道:“大人,您不能够滥用私刑的,大人您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
“酒楼的掌柜已经和我说了,清清楚楚的,就是看到你和程瑶两个人,证据确凿,你却一再狡辩,本官不过是按照律法办事。”
江瓷眼神锋利,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张艺怀已经死的碎尸万段了。
一听到有人指认了,张玉怀立刻瘫软了下去,嘴里嘟囔道:“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他明明已经答应我了……并且还收了我的银子,怎么可能竟然出卖我!”
陆知白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说:“原来还真是你啊,不过就是略施小计就让你自己跳出来了,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啊?”
在酒楼没有打探到任何的消息,陆知白是最清楚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这人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就是心虚,这一乍,就出来了。
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