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推脱过去,也没打算好好的解释。
在这儿等了整整一日,虽然和码头的老板谈好了,自己是在这里等人的,但是若不干活儿,对其他人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争议。
于是便累的死去活来的一日,居然也没有等到九云寨的人下山来。
又过了一日,陆知白这次去一个更显眼的地方做了一份最轻松的工,只需要在那里记着从货船上卸下来多少货物即可。
他本身就变眼观六路,一边记东西,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点不耽误。
晌午,所有的工人也要开始休息了。那个出款的中年男子看到陆知白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也不同大家伙一起去吃饭,也不坐下来休息。
就觉得这个人好生奇怪呀,于是还忍不住过去问道:“你这是哪个富人家的公子,离家出走了吧?你这样的公子哥啊,我可见多了!用不了几日就受不了回家去了。”
陆知白倒也不想搭理这个人,只觉得他话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