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难办了,签字画押人手一份才能够证明有所谓的这些人参与。但若是仅凭一张纸又如何断定并非是一人所写?
希望拿到这字据的时候,上面能够有清晰可辨的这十六人的痕迹。
“你们所立下的字据也在那河东村的李家兄弟手里吗?”江瓷问道。
那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点了点头。这几人的心还真是大,这么关键的东西居然敢交到别人村的手里。
不过若是看着河西村如此散漫的样子。倒也符合他们的形式作风。
江瓷心中一直在盘算着事情。那几人并不知道眼前的江大人怎么了?只知道他一直不言语,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但他们又没有勇气直言相问,便只能背地里怂恿那个被推出去独当一面的人,那个人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来到了江瓷面前。
他先是拱了拱手,对于江大人最基本的尊重给到了,才敢开口问道:“大人,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都是一些粗人。不懂的那些个规矩,但我们可是实实在在出了力的!”
其他人也随之附和着。
“对呀,对呀,我们可都是出力了的!”
“若非当初李家那两兄弟再三保证能够得到银子,我们也不会去修那个破桥啊!”
人群中这几句话引来了大块头了不满意,他迈着四方步上前指着他们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那座桥是我们出村子唯一的道路,若是不修缮,你难不成打算游过去吗?”
“你们村人懒懒散散,不爱动弹就算了。我们河东村也不与你们计较,首先组织了去修缮,让你们出几个人还磨磨唧唧的!”
大块头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完全的发泄了一番,对着那八个人指指点点全部都骂了一顿。
那几个人被骂后完全都不吭声了,刚刚在底下私下议论纷纷的声音也都不见了。
看得出来他们便是典型的窝里横,若是外界遇到比他们还强硬之人,就会完全给他们镇住。
江瓷轻咳一声,把握着这里的秩序。
“好了,都不要吵了,本过来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可以选择派一人出来。与本官说一下当初修缮这桥梁知识的细节,其他人有什么话也可以让那一人带到。”
若是全部都叽叽喳喳的这样说,可不知道要听到猴年马月,你一句我一句近似一些没有用的废话,还有抱怨之言。
这些都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听着会心烦。
民众虽有民众之苦,但当官的也并非什么事都要依着民众,总是要调查清楚的。
天色也不早了,叶浮世再过几个时辰应该就会回来了,到时自然也就见了分晓。
“本官今日还有事,且给你们一夜的时间共同商讨,明日本官来之时,希望可以将这里的情况完全表述清楚。”说完这句话后便没给他们任何反驳的机会,江瓷带着人离开了。
要做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就要有这种坚决的态度。
回去的这一路上大块头都没敢再说什么,一直到了河东村河西村的分叉口处,李家两兄弟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见江瓷走了过去,我立刻笑脸相迎了,上来,手中还抱着张黄纸。
李风将黄纸递给江瓷面前说:“大人,这就是我们所签订的契约,只是因为人太多了,便两村只签了两张。”
江瓷接过去瞟了一眼,这东西一时半刻是看不明白的,顺手就递给了程宴收起来。
李家两兄弟不明白江瓷这么做的缘由,还没等问呢,江瓷就先发制人道:“本官今日还有钥匙这东西本官带回去仔细查看,你应该,没有异议的吧?”
这怎么敢有异议呢?就算是有也会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既然是不敢说出来的,那就是没有,等同于默认了。江瓷终于展露的笑容“如此甚好,那本官便先行离开了,不用送了。”
这回去的一路上,程宴那张脸就没有摆脱过笑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着什么,总之就是时不时的忍不住想笑。
又总在被江瓷眼神警告过以后,才安静那么一会儿。
眨眼的功夫他又笑了起来。
江瓷实在是忍不住问道:“程捕头,你这是在回去的路上捡银子了,笑什么呢?”她都快愁的秃头了,这人还有心思笑呢!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下属永远不知道大人有多难!
程宴收敛了神色解释道:“大人,卑职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想到咱们离开的时候,你家两兄弟的脸色,卑职就很想笑。”
他们能有什么脸色,无非就是五彩斑斓,那叫一个复杂好看。
江瓷一直都在琢磨着,为什么看似很寻常的事情,却在见到那两兄弟之时,便感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总觉得那两兄弟并非是什么省油的灯,但如今又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不过看他们俩那不卑不亢的性子,到真有一点领导者的风范。
“程宴,我们下次再去的时候换个大点儿的家伙,你这配刀有点小。”江瓷撇了一眼程宴那放在身侧有些不起眼儿的长刀。
身上防身的东西就决定了这人是否能被人所畏惧,长刀如今是试过了,有些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