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世看起来好几日都没有休息好了似的,被叫起来依旧是有些精神不振的模样。就这样还一直逞强着说不需要回去休息呢,真是让人操心。
“叶浮世,没人告诉你,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管顾别人吗?你瞧瞧你这模样,再不休息我还能见的到你吗?”
江瓷虽然是关心,但也不得不说出有些怨他的语气。本来就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为什么要那么逞强。
叶浮世自然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径直便坐在了江瓷的对面。
似有似无的抬起眼眸来看一眼江瓷,生怕又被说的埋头下去。
“大人,你后来可又查到什么线索了?”叶浮世这才刚一做下来又关心案件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江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叶浮世,你最近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官的事吧?怎么开始这么勤快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案件虽然也很紧迫,但你的身体也很重要,你不让你的大脑休息,何时才能够恢复元气?”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叶浮世也知道江瓷说这番话是为了他好,面色上微微浮现了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无碍,只是前些日子我本想这边事情一结束便去南阳县寻你们的,却没想到一直耽误了下去……”
叶浮世同样听说了他们在南阳县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人没有在那边,但通信的道路却也是不少的。
知道江瓷亲自陷入困境去调查,若是有他在的话,也不需要自家大人这般辛苦。作为下属不能够帮大人解决问题,还需要大人理解他,让她去做想做的事。
想来想去,叶浮世都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边就出了一桩案子,他想都没想的就去巡查线索,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也是愁的不行。
就连休息时睡梦之中都是此案件的细节。
“目前还无法判断凶手是在什么位置躲藏,但奇怪的是杯中明明有蒙汗药,这二人却没有中,应该是其中出了什么误差,我已经让陆知白和程宴去查最近何人买过药材配置蒙汗药了。”
江瓷解释着,虽然目前这个线索很渺茫,但往往有些事情都是出现在这不起眼的小事上的。
叶浮世思索了一番道:“卑职观察过那屋内的结构,能够擦人的地方也不过就是房梁之上,但是陆驴家的房量偏低,若是藏了人,或许能够轻易的就被发现了。”
若是按照叶浮世所说,那屋子里就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也就是说凶手不会提前埋伏起来。
那么又会是怎样呢?难不成便是推门而入,趁二人惊讶之际便开始动手了?
若是这样的话,动静一定很大,街坊邻居有没有听见这一下就陷入到了死胡同里面。
这时,外面的衙役跑进来说道:“大人,外面有一位自称是陆驴的大舅,想要见大人您。”
陆驴的亲人?虽然说知道他父母双亲姐已经顽固了,但还真不知道有一个大舅。
“请进来吧。”
这周才粥喝了两口,就又要放下了。
总不能来了人,这县令大人还在这儿悠闲悠闲的喝粥,看起来也没办法服众。
便只能收拾好自己的发冠,衣裳,迈着四方步,朝着县衙的前院走去。
一路来到了书房之中,第一眼见到陆驴的大舅时,并感觉此人的眼睛就像是贼一样,四处的转,四处的看。
在见到江瓷过来之时,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像是带着礼物来拜会一样,笑呵呵的作揖道:“草民林阿壮终于见到江大人您了,不枉费草民日夜赶路。”
这人这一身行头看起来倒真有些赶路的样子,鞋上的泥土和破旧程度的布丁,也很真实。
只是陆驴家前夜出了事,他便这么快就在别处收到了消息,昨日便往回赶路了吗,否则今日怎么能抵达。
先不管这些,江瓷开始询问道:“不知你是否有关于陆驴被害的线索?”
那人摇了摇头,“大人,草民虽然不知道陆驴为何被人所害,但是草民曾经了解到,陆驴的妻子马氏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啊!草民怀疑就是他妻子找人杀害了他!”
他这话便没有了几分道理,若真是他妻子所为,为什么凶手还要将他妻子也一样杀死?
难不成还有人会买凶来伤害自己吗?
江瓷看了一眼身后跟过来的叶浮世,这样也好,若是一时不留神漏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两个人也好多关注一下。
没等江瓷开口,叶浮世就已经提出疑问了。“你觉得会有人买胸来伤害自己吗?那陆离的妻子也同样被一种凶器所杀,你所说的只能够证明二人之间并不和睦。”
说到这样人不和睦,林阿壮便一拍手说:“就算这杀手不是马氏找来的,但也和马氏绝对脱不了什么关系!陆驴这孩子虽然有时候脾气降了一些,但大体来讲还是很听话的。
那马氏就不一样了,几次三番的顶撞长辈不说,还死抠搜的!”
这人上来噼里啪啦说了一顿马氏的坏话,看起来他倒是像与马氏有什么仇怨一样。
“你说这些我们已经了解过,陆驴平日里有没有和你说过与谁的关系比较差?”江瓷忍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