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一个暂时的猜测,没办法验证事实,就是恶霸控制住了他的亲朋好友们。
若是风痕就这样冲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这人冲动的脾气还真是要改一改,否则没等人话说完,他就已经开始按耐不住。
“坐下来听本官把话说完。”
江瓷叹了一口气,这一个个遇到的人怎么都是这种犟脾气?
“本官会亲自去一趟南阳县,你的面貌在村早已被人相熟悉,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留在乐安县就可以。”江瓷原本的打算也不过就是了解一下情况,正所谓知己知彼。
若是连一些基本的事情都不了解,就算到了南阳县又能做什么呢?也不过就是浪费时间。
更何况风涯但伤势还没有所好转,只是暂时的醒了过来,这一去南阳县还不吃药几日的路程,风无痕定是无心与他们同行一路。
倒不如留在这里,还能减少一些麻烦。
风无痕也没想到江瓷是这般的一个打算,惊讶道:“你这……可以吗?那恶霸鱼肉一方百姓,你这小身板要如何和他斗?”
此前风痕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那恶霸身边还有很多打手,自己根本就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就算是还手一两下也会被重新打倒。
再看江瓷细皮嫩肉的,一副小白脸样子,还能比他强不成?
“本官自有办法,你只需留在这儿,不要惹事,若是没有地方可住,可以让程宴为你安排。”
在后院儿劈柴的程宴根本没想到自己家大人又打算将他一个人留在县衙里。
风无痕虽然心里打鼓,但一想自己不也是被那江瓷隐藏的好好的,丝毫没有发现。这人说不定真的有点儿本事,可以让他们重新平安回家。
“大人放心,我和哥哥一定不会在此给您惹麻烦,等你回来!”风无痕也是一个爽快人。
两个人就这般敲定了。
叶瑶,江瓷在房间里收拾好即将要前往南阳县的行囊。最近县衙都没有什么公事,自己也准备上书朝廷告假几日。
若是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已经通知程宴立刻用飞鸽传书又或者是亲自到南阳县去找她。
咚咚咚。
江瓷打开屋门惊讶了一瞬,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会是叶浮世前来。
“有什么事吗?”江瓷没有让他立刻进屋子内,而是堵在门口问道。
叶浮世神色有些低沉,和白日里完全大不相同,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见叶浮世不说话,江瓷打算关门的说:“不说算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随本官一同前去。”
虽然这门口的人不讲话,但又不想让这门被关上。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将脚卡在门缝中,不管江瓷怎么用力都关不上这扇门。
“叶大师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本官休息了。”江瓷有些气恼的质问。
这人真是奇怪,来都来了,居然还在那里故作深沉,有什么事直说便好了。
“你是不想随本官一同去南阳县?这也没有关系,你可以直说,本官再换个人就是了。”
叶浮世一直不言语,江瓷就只能一个一个事情的去猜测,这可给急性子的人急够呛。
最后江瓷放弃了,也不管门口是否有人,能否关的上门。摆烂了似的离开屋门口,回到闺房里面的桌椅旁落座。
“你若是真想站那儿,就在那儿站一宿吧。”江瓷有些微怒。
叶浮世这才缓过神儿来,灰溜溜的走进屋内关上房门。屋内烛火昏暗,照应在两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温馨。
“大人。”
叶浮世冷不丁的开口,却只是蹦出来两个字。
江瓷本想着等看他要说什么,这一墨迹真让人抓心抓肝的着急。
为了自己的仪态,江瓷还是选择隐忍不发,倒要看看这个叶浮世什么时候能开口去谈正事。
又过了一瞬,叶浮世坐到桌边,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道:“大人真的准备管这样的闲事吗?”
江瓷不解叶浮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这天底下的百姓都是百姓啊,又怎么能去区分各个地区呢?
虽然他并非是南阳县县令管辖,但这南阳县的百姓也是百姓,他作为父母官,自然是要为百姓分忧。
况且,江瓷记得沈月的老家就是南阳县的。
她心里还一直想要查清楚沈月那枚玉佩的来历,如今正是一个挺好的时机,若是错过了,就等于白白葬送一条线索。
这些事江瓷只能搁置在心里,不能对叶浮世坦言说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提醒这些话?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除去你是我的下属,我们也算是朋友,有什么事还不能直说吗?”江瓷试着打开这个倔强人的心扉。
江瓷并不十分了解叶浮世,只知道这人是一个面上沉默寡言,内心极其活跃的一个人,喜怒哀乐不表于色,猜他的心思还真有些难。
叶浮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人都是喝酒撞的,他是喝茶壮胆。一杯茶咕咚咕咚灌下肚子后,他才准备开口道:“此行的确危险,卑职是应该陪着同行的,可……”
江瓷就猜到了他一定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