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带着晴儿回到玄天城后,城中百姓看到晴儿那凄惨模样纷纷摇头叹息。华少焦急地抱着晴儿在街道上四处打听名医。晴儿静静地躺在华少怀里,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似被霜雪打过般生机与活力尽失。她双眼微闭,睫毛无力地搭在眼睑上偶尔微微颤动,似在与痛苦和虚弱抗争。额头布满细密汗珠,那是孱弱身体承受伤痛时渗出的。她嘴唇干裂无血色,嘴角残留干涸血迹,暗红色斑块与苍白肤色对比触目惊心。她呼吸微弱急促,每一次呼吸像喉咙发出轻轻嘶鸣声,生命之火仿佛随时会熄灭。她身体软绵绵的像无生命布偶,衣衫皱巴巴且多处被邪修力量侵蚀破损,破损处的淡黑色似在诉说所受伤害。
华少双眼布满血丝,这是长时间焦急与担忧所致。他眉头紧锁,皱纹拧成 “川” 字,目光死死盯着晴儿毫无血色的脸,眼神满是痛苦与恐惧,每看一眼心就像被尖刀扎。他嘴唇紧抿快咬出血,抱着晴儿的手微微颤抖,既怕弄疼她又怕她永远离去。他脚步急促慌乱地在街道横冲直撞,声音沙哑地一遍遍呼喊:“有没有人知道名医在哪里?求求你们了!” 那声音充满绝望与祈求。他内心被焦虑填满,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他害怕失去晴儿,这害怕让他处在崩溃边缘。
晴儿意识有些模糊,感觉陷入无尽黑暗。身体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无情袭来,她努力保持清醒,但邪修的邪恶力量在体内肆虐让她逐渐力不从心。她心中满是不甘,不想离开华少哥哥与伙伴们,心底对生的渴望只能偶尔化作微弱声音发出。
薛少脸色凝重焦急,紧跟华少。他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看着晴儿痛苦,他恨自己没更好保护她,脑海中与晴儿修炼、战斗的美好回忆如针刺痛他的心。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眼睛像雷达般在人群中搜索能救治晴儿的人,内心焦急得恨不得拥有起死回生能力。
华星辰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他不断自责计划不周全让晴儿陷入危险。他脚步匆匆与华少一起在人群中穿梭,听到 “名医” 二字耳朵立刻竖起。
玲儿的伤心与焦虑快将她淹没。她双眼红肿厉害,泪水不停滚落。她看着晴儿苍白面容,心像被无情大手攥住。她跟在华少后面,脚步有些踉跄仿佛下一秒会瘫倒。她双手不停绞着衣角,嘴里喃喃念叨:“晴儿,你一定要挺住,你不能有事啊……” 声音带着哭腔,每个字都饱含牵挂与担忧。她目光焦急扫视人群,不放过任何名医下落线索,那焦虑让她如绷紧的弦随时会断。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时,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但眼神深邃有神的朴素长袍老者拨开人群走来。老者看着晴儿惨状皱起眉头,对华少说:“这孩子伤得极重,我或许能帮上忙。”
华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地说:“真的吗?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
老者微微点头说:“不过我需要时间和安静环境来诊治,你们随我来。”
众人跟着老者来到住所。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斑驳木门,门上纹路诉说着岁月故事。推开门是一条青石板小径,石板上有些青苔在阳光映照下泛着淡绿。院子四周是低矮篱笆,篱笆上爬满不知名藤蔓,藤蔓上点缀着紫色小花在微风中摇曳。院子正中间有口古井,井边石头被打水绳索磨得光滑。古井旁是石头砌成的花坛,花坛里种满各种草药,有的郁郁葱葱、叶子翠绿,有的小巧玲珑、挂着露珠,有的开着小花散发幽香。
院子角落里有棵古老槐树,树干粗壮扭曲像饱经沧桑的老人。槐树枝叶繁茂,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形成光斑。树下有石桌和石凳,石桌上刻着简单图案,像是老者闲暇品茶、下棋之处。院子墙壁上挂着晾晒好的草药散发浓郁药香,旁边有陈旧但擦拭干净的锄头、铲子等农耕工具。整个院子弥漫着宁静古朴气息,让人心情不自觉平静。
老者让华少把晴儿轻柔放在床上,床上被子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老者在床边坐下,先深吸一口气让心境平稳,然后缓缓伸出布满皱纹却沉稳的手。他的手指像枯木长出的细枝带着岁月痕迹,轻轻搭在晴儿纤细苍白的手腕上。接触瞬间,老者微微皱眉,似能感受到晴儿体内邪恶力量的微弱波动。接着老者慢慢闭上眼睛,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指尖触感上。他神情无比专注,脸上皱纹仿佛静止。他脑海如平静湖面,试图捕捉晴儿脉象的细微变化。时间在安静房间缓缓流逝,每一秒都被拉长。老者手指偶尔微微动一下,像与晴儿脉搏进行无声对话。他呼吸平稳悠长,与晴儿微弱急促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许久后,老者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他眼神带着凝重与惋惜,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在房间回荡,似承载着晴儿的苦难。老者开口道:“她被邪修的邪恶之气侵入了心脉,那邪恶之气如同黑色藤蔓紧紧缠绕心脉,不断侵蚀生机。普通药物很难突破邪恶之气封锁。要救她,需找到一种名为‘冰心雪莲’的草药,此草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雪山之巅,那里常年冰雪覆盖、寒风刺骨,还有浑身雪白、双眼如血、异常凶猛的雪兽守护。”
华少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管有多危险,我都会去找到‘冰心雪莲’。”
薛少也坚定地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