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颐惊讶的看她,感觉她是疯了。
“苏秘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居然要用随哥来做赌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她看着这个红衣鲜艳的女人,真是娇娇如火,明媚又张扬……宋颐是嫉妒的。
长得是真好看啊。
可好看有什么用?
没身份没后台,没娘家,没势力……那就只能是个玩物。
自古红颜多薄命,说得就是这些,再漂亮,也都是被男人玩弄的货。
“宋小姐是怕输,不敢比吗?”苏凉偏了头,俏生生的扬着小脸看她,明目张胆的使着激将法。
阳光下,她骄傲,又恣意。
似乎之前一场重伤,将她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骨子里的谨慎与细微,都没有了。
她脱胎换骨,张扬奔放,又烈烈如火。
“我会怕输?苏秘书,你也太自信了吧!”宋颐被她激出了火气,也气了。
马上转向陆随说道:“随哥,你也看到了。这场赛事,不是我提的,是她非要比的。而且,用你当赌注,你也能答应她?”
不知死活的女人。
男人愿意带你玩,是消遣。
可如果你不自知,甚至要蹬鼻子上脸,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马场的风,带着山间的凉意,细细的吹过几人。
张扬的苏凉,气急的宋小姐……两人美得各有千秋,同样也水火不相容。
“你们两个拿我做赌注,问过我了吗?”
陆随伸手握了马缰绳,看着两个女人。
宋司宴说他身边这两个女人,是新欢旧爱……其实不对。
一直都是新欢,也根本没有旧爱。
“随哥,我没有那个意思,都是苏秘书说,要用你做赌注的。”宋颐察颜观色,马上说道,不动声色间,就把责任完全推给了苏凉。
苏凉不怕有责任。
她现在已经桀骜不驯了,也彻底放飞自我了。
孩子没了,姐姐死了,她也差点死了……那她还怕什么?
她的退缩,她的谨慎与小心,并不能让他们有所收敛,反而让他们觉得她更好欺负,下手也更狠。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更疯一些吧!
“是,赌注是我提的,我就是想要他!宋小姐如果连这点野心都没有,你也配不上陆总。”
苏凉甩着马鞭,直接把话说死。
就是这么霸气,也咄咄逼人!
她掌心鞭尾,更是突然撒出,在空中抽出一道鸣响,这女人……果断是生了一身的反骨啊!
陆随气笑,又忍住,虽然气,但又觉得,这其实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吧。
天不怕,地不怕,她似乎生来就该是这般的肆无忌惮。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不就是赛个马?这事我替小颐答应了。不过,为了公平起见,苏秘书提了条件,我们也有条件。”
宋司宴说。
宋家人的基因也都不错,宋司宴也长得好看,只是长相偏阴柔,哪怕就是笑着的时候,也总有一股寒气,悄然钻在心底。
苏凉瞥了他一眼,同意。
马鞭卷起来,落在掌心,红衣翩跹,满目傲然,更有种江湖侠女的味道了。
宋司宴说:“你要赢了,我们宋家自此之后,不与陆家联姻。可你要输了呢?”
陆随皱眉,跟着看过去。
这女人胆子大,性子野,这会儿已经是无所顾忌了。
她要输了?
会输什么呢?
“我要输了,那就离开春城!我这张脸,也留在春城,往后余生,再不跟陆总有任何牵扯。”
苏凉沉声说道,现场凡是听到的人,皆都倒抽口冷气。
天!
这个苏秘书,真是疯了啊!
若说离开春城,他们都能理解……可这张脸要是留下?
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秘书说的话,我不太清楚什么意思。你的脸留下,意思是说,要毁了这张脸?”
宋司宴问出了声,陆随猛的攥紧了拳。
他想说她胡闹。
可看到她满眼冷意,又满身傲骨之时,他抿了唇,目光也跟着沉了下去。
“苏凉,这不是闹着玩的。”他皱眉道,“你输了,可以有别的方式。”
哦!
可真是气死他了。
不止拿他做了赌注,还把她自己也赌上了。
也就,他惯得吧!
“不!”
苏凉目光直逼宋颐,甚至是宋司宴,“我不会改的。当然,如果两位输不起,那就趁早认输。”
宋司宴怒了。
呵!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贱女人!
据他了解,这个女人上次来马场的时候,还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信她就真的会了?
倒是对于宋颐,宋司宴很清楚:“小颐,既然有人想不开,那就成全她。”
顿了顿,再跟陆随说道,“随哥,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们非要比的。是她,不容不让。”
他们是被逼的啊。
不过,也挺高兴,只要她苏凉输了这场马,那她这张娇滴滴的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