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的激烈,薛以茉脸颊又染上些许春意。
男人勾唇,看着她欲要动情,眼眸极快的闪过一丝邪侫,“主人,夜奴服侍的可好?”
夜奴!
薛以茉的手僵住了,而后,那张红彤彤的脸瞬间铁青至极!
“怎么是你?”那声音满满的厌恶。
夜奴嬉笑,“主人忘了?主人中了情毒一个劲的往封北枭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哀求着说‘枭哥哥要我’,可封北枭那厮把主上推开了,奴不忍主人受情毒之苦,一时扮成封北枭的样子,为主人解相思之苦……”
“啪”重重
的耳光打在夜奴脸上。
薛以茉怒不可遏,她身为名门贵女被的封北枭一介糙汉拒绝本就丢脸,可这死奴才居然还用调侃的语气讲出来。
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搁?
薛以茉盛怒,夜奴不仅没有半点害怕,反倒还邪笑的问:“主人,可是奴没将主人服侍好?”
“闭嘴!”薛以茉冷声道:“那药忍忍便可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做?”
她的话刚落音,夜奴却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上。
薛以茉脸上立刻情动的嗯了一声。
绣被轻轻翻起红浪。
夜奴漆黑的眼眸带着玩味,“
谁让主人太马蚤了呢,奴实在是忍不住。”
见他这般动作,又看他那张脸,薛以茉没了脾气,声音也软了下来,“可有人察觉出什么?”
“放心,奴又不是和主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自然经验丰富,只是……”
夜奴俯身,红浪骤停,他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主人的第一次,给了谁?是封北枭还是三皇子?”
薛以茉原本迷离的神智立刻清明了不少,她美眸一冷,斥道:“做好你奴隶的本分!”
做好奴隶的本分?
夜奴眼眸幽深。
他的本分便是顶着
封北枭的脸取悦薛以茉。
夜奴突然邪笑的问她。
“主人,封北枭最是痴爱主人的,但他为何不要主人呢?”
薛以茉身子狠狠一颤,她想要赏他一巴掌,可铺天盖地的欢愉袭来,她蜷缩着脚趾头,享受着这一刻的狂欢。
封北枭为什么不要她……
大该她再怎么像,也不是那个女人。
那个前世让他宁愿得罪云氏皇族也要娶的白衣女子。
……
元昭昭醒来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封北枭不知何时走了,若不是她浑身酸疼,特别是腰,像是被人折断了一样,她几乎
认为昨晚是一场噩梦。
元昭昭坐在床榻一角,将自己缩成一个团,那绣着鸳鸯戏水的薄衿将她全身严密的包裹起来,只余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想起昨晚封北枭那近乎变态的宣泄,元昭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她真的被吓到了。
薄衿之下,她的肩上,脖颈上,锁骨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咬痕。
不疼。
可那星星点点的红,像是锋利的刀,将她的自尊心一点一点的凌迟。
等了几日休书没等到手,却等待了他差点将她……
元昭昭眼眶红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