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昭崩溃极了,怕他把自己当成泄欲的玩意,所以找了个客栈躲了起来。
原以为多此一举,可没想到,他宁愿忍着恶心来找她,也不愿意伤害薛以茉。
在他的眼中,薛以茉就是天上圣洁的皎月,不可亵渎,不可侵犯。
而她就是地上肮脏的雨泥,可以随意的践踏,随意的凌辱。
恐怕,在他的心里,她还不如泄欲的玩意,毕竟泄欲的玩意还有几分人权,而她没有。
元昭昭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里,掐出一道道红痕。
她好恨!
好恨!
少女这一声歇
斯底里的怒喝夹杂着恐惧绝望以及那深深的……
恨意。
理智回笼,他才看到少女此时已经猩红了,眼眸底下的那两只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而她的眼中除了恨,还有厌恶。
封北枭薄唇一瞬间紧绷成线,情潮未退的身上散发着阵阵低气压,邪魅中又有几分冷凝。
瞧他不再继续动作,元昭昭如释重负的吁出一口浊气。
想是她那句“你若是碰了我,这辈子薛以茉都不会用正眼看你”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解药都不能阻止封北枭的兽性,
但薛以茉可以。
说真的,她头一次对薛以茉生出了感激之情。
若非她,她今日在劫难逃。
元昭昭一边想着,一边颤抖着身子想要出浴池。
可她的一只脚才迈出去。
突然,一只青筋凸起的粗壮手臂搂住了她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用力一手,她娇嫩的身躯再一次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男人另一只手向旁边一伸捞起蒲团放在浴池中。
元昭昭惶惶的看着他,男人紧抿着薄唇,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又黑又沉,如暗夜狂风骤浪的海,匿着致命的危险,似要
将她吞噬。
他眼眸像是着了魔般微微发红,往日清冷禁欲的气质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那原本的、可怕的、疯狂的……
欲。
冷清高悬的月成了堕魔。
元昭昭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这就是小啪说的圣洁者堕落吗?
失神的间隙,男人两只大掌掐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反转过来,迫使她跪在蒲团上。
元昭昭猛然回神,怒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元昭昭脑子空白了几秒。
元昭昭俏脸才漫起的血色又瞬间消失不见。
半瞬后,她喝道:“封北枭
,你混蛋!”
“你无耻!卑鄙!下流!”
“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
红烛摇曳,水波激荡,月色下的小院传来少女呜咽的哭声。
似吟似泣,似起似伏,似断似续的哭了……
一晚上。
……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少女那让人心痒难耐的哭声才停止。
屋内,浴池里、桌上、窗台边上、床榻上皆是欢爱后的味道。
哭了一晚上的少女此时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熟睡。
她脸上泪痕已干,可身上却残留着暧昧的红痕可想而知昨晚折腾的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