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消逝,又正巧有这个能力,便救了。”
“胡闹!”祝太傅厉声开口,“你可知你此举会给家里带来多大麻烦?!”
云渠微微一顿,唤道:“父亲。”
见她脸上毫无悔改之色,祝太傅眉头紧皱,正要再度斥责,便听她缓缓开口:“我便是我,无人可置喙我言行,也轮不到父亲斥责于我。”
祝太傅脸色猛然一僵:“你……”
“想是我近来百般孝顺行为叫父亲得意忘形,竟连本分都忘的一干二净。”云渠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道,“也罢,我便最后同您再说一次。”
她抬眸看向祝太傅,目光淡淡:“祝府,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