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着嫡长子的名头,却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贴合如今情境,再合适不过。
欢喜过后,众人这才冷静了些许。
族老们一边嚷着立刻上族谱,一边叫镇北侯严惩那拿冰水的小厮。
不过在上族谱时,三叔公有些尴尬地抬头看了陆川一眼:“这……川哥儿已记名为嫡长子,若岸哥儿再上族谱,便只能是嫡次子了……”
方才那冰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心中也有猜测,加之陆川近来行事张扬,还有陷害云渠的前科,族老们私心里是更偏向陆岸的,只记个嫡次子,到底觉得委屈了他,可族谱轻易不可改。
镇北侯声音平静地道:“川哥儿本就是怀默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他态度分明,族老们便也不再犹豫了。
陆川一直紧握的手这才松了几分,而他手心里早已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