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迫切地想挽回自己的名声,甚至忽略了最基本的逻辑事实。
云渠不发一言。
祝念安蹙起眉头,正欲再劝,云渠却轻声问道:“妹妹心意已决,为何不自己换,是不愿意么?”
还是打定主意将慷他人之慨进行到底了?
“姐姐误会,衣裳是你买的,我自不该越过你做主,都是为了灾民吃饱穿暖,便是要我全部身家,我也没有不愿的。”说到这里,祝念安眼底极快地划过一丝心疼,但转瞬就化作坚定。
“我相信姐姐并非有意买粗布苛待大家,只要我们诚心挽回,为时尚不晚……我、我这就叫人开库房,买锦缎。”
“不必。”云渠摇了摇头,“我的确是刻意叫管事买的粗布。”
“姐姐,你……”祝念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忍道,“灾民也是人,你怎可如此轻辱——”
“正如我第一日之言。”云渠清声开口,“若许珍馐锦缎,难免有浑水摸鱼之人闹事哄抢,反叫真正的灾民无以为继,故而我特叫管事做稀粥,买粗布,若是真的灾民,食不果腹之下只求吃饱穿暖,哪管其他?可若为借机闹事之人,则只会怨清粥不够浓稠,衣裳不够精美,不知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她看向闹事的男人,眼神淡漠而压迫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