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你们快!”
何秀红和路志坚赶紧跑过,“看见小偷了?”
路圆满指着按住了暂停的鼠标,指指屏幕:“你们看。”
屏幕上映出一张不甚清晰的身影,但认识他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何秀红、路志坚两人相视,都露出震惊的神色,“怎么是他?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路光怎么办?”
屏幕的人是路志坚同辈的本家兄弟路先阔,亲戚关系比较远了,平没有太多往,他媳妇几年前病去世,没再续娶,就守着一栋出租楼过子,为人有些孤僻,不太和别人家往,不过他在路家河村还是颇有地位的,为他有个有出息的儿子。
这个儿子就是路光,考上了人大,毕业后分配淀海区税务局工作,算是路家年轻一辈,最大的官,他平不经常回,不过每次回都是叔叔大爷的叫清热,村民们还挺喜欢他的。
在村民们心目中,路光的地位是远远高于没什么存在感的路先阔的,提起路先阔,他首先一重的身份是路光他爸。
所以看见路先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何秀红第一反应是路光怎么办。
他爸偷东西,且非常有可能是个变态,这样的丑闻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很大的打击。
“咋办?”路圆满问她爸妈。本她是着,抓这个变态,就立刻报警,让路培树把人抓进去,虽然他盗窃的财物价值大概不会被判刑,但拘留几天,罚些款是好的。但这人是路先阔,就不能这样简单直接了。
倒不是为路先阔和自家是本家,是为路光。
路光在路家河村人心中是好孩子的表,路圆满他们小就是听着路光刻苦学习的故事,被激励着长大的,比如冬夏雷打不动,早起一个小去小树林练习英语口语等等。
考上人大后,村还组织路光给村这些弟弟妹妹们传授学习经验,讲述自己刻苦努的精神,可以说,路光在路家河村孩子们心中的位置不次于凿壁偷光、萤光映雪,有着特殊的意义。
所以路圆满看见是路先阔后,打消了报警的法,询问自己父母的意见。
缓了一会儿,何秀红说:“先别找警察,这事儿传出去,坑害的不是路先阔,而是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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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圆满:“不能就这么算了,距离上次没几天又犯案,他有恃无恐的,是放任不管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何秀红寻思一会儿,说:“给路光打个电,让他一趟,咱们跟他聊聊,我瞧着路先阔还是听路光的。”
晚上,路圆满避开,去找程昱了,家就剩下何秀红和路志坚两个,等着路光的。
7点,路光提着点心、水果笑呵呵地进了院门,“二叔二婶,我了。”
何秀红和路志坚笑着迎出,“小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还拿东西?”
路光跟何秀红和路志坚微微躬身、点头,算是行礼,提着东西进屋,说:“过年候忙,都没顾上看瞧二老,这回正好。”
何秀红让路光坐下,路志坚给沏茶。
路光鼻子轻嗅,看向路志坚的茶具,“呦,二叔,您的茶叶跟茶具都是好东西啊。”
路志坚笑,说:“茶叶是女婿给的,茶具是大满给买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光:“我听说大满订婚了,说是女婿华清大学毕业,自己开公司是不是?真不错,不过咱大满是好的,配上。”
路志坚就露出舒心的笑容,说:“是,女婿很不错,两人很相配。”
路光在屋子探找着,问:“大满跟她女婿没在?”
何秀红端了洗好切好的果盘出,放在路光跟前,叉了块草莓递给路光,说:“他们小年轻在家待不住,出去玩了。”
路光点头,吃了草莓,说:“这草莓真甜。”
何秀红:“都是女婿给拿过的,特别顾家。”
路光:“真不错,哪天跟他见面聊一聊,当年我可是拼了老命才考上的人大,华清我是都没敢。”
寒暄差不多了,何秀红和路志坚对了下眼色,将目光转路光身上,清清嗓子开口,“小光啊,你刚回家了没?”
小光:“还没呢,您说找我有事儿,我就先过了,等会再去看看我吧,对了,您二位找我回是什么事儿?”
何秀红又清了下嗓子,柔和了声音,说:“小光啊,我们找你过是有个事儿,关于你爸的。”
小光立刻放下手中的叉子,侧过头问有些紧张地问,“我爸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了?”
何秀红连忙说:“不是,他身体好着。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