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一醒来就是在那上面了,而且……”
“而且我没办法离你太远。”
她刚说完,白以尘心里就咯噔一声。
那岂不是说自己被沈迎胸肌闷晕的事也被发现了!?
看着沈莹单纯的红色大眼睛,他最终没好意思问出口。
暗中酝酿的鬼力散去,白以尘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多少?”
他眼神每次在扫到对方脖颈上的疤痕时就像被烫了一下,难掩的愧疚浮现,就算知道自己没有真正做过那些事,甚至他们记忆中的那个自己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但只要看了记忆,他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沈莹做错了什么呢?
她只是想嫁给十岁那年的阿尘哥。
白以尘能埋怨白母和白连云吗?
不能,他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因为母亲和大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怨谁呢?
怨这世道。
怨这世道对女子的苛刻,怨这世道的封建迷信,怨这世道将女人的脖子死死勒住,不把她们当人看,却又认为她们的死能带来大福气。
何其可笑!
白以尘的心就像被泡在了密不透风的罐子里,能跳,但闷的要死。
他低声怒骂了一句。
“真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