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我记得小库房里有一把匕首,成色很不错,你和孙管家知会一声,便赏你了。”
匕首也是从山贼那里收来的,她也用不上。
张强顿时喜笑颜开。
“小人多谢大小姐。”
……
当晚,乔柒换上一身暗色的衣物来到了大河村。
赵家的房子是租的大河村一户人家的祖宅,里面只有他们一户人家。
乔柒立在院中阴影处,将一家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赵家没猎到鹿,只能赔偿酒楼掌柜的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赵家根本拿不出来。
再三恳求之下才让掌柜的宽限了他们三天。
现在赵家愁的就是该怎么弄到银子。
“那掌柜也太不要脸,一只鹿撑死了也就七八十两的银子,他竟然敢要我们一千两!”
“不行,我忍不了这口气,我们打听一下这个人的行踪,将他绑了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那么横。”
赵家人七嘴八舌又吵了起来,却没一个人觉得这事错在他们,都在骂掌柜的黑心,趁机勒索他们。
听到他们还差四百多两的银子,乔柒眸色闪了闪。
这赵家的运气还真够好的,这才多久,竟然就弄到了五百多两的银子。
当初还被她拿走了一百多两。
“小妹,你想想办法。”
“是啊,小妹你想想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帮我们家。”
赵家一行人将希望都放在了赵福星身上。
她是家里的小福星,在赵家人看来,这次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若是多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哪里要操心这剩下的四百多两银子。
看着家里人希冀的目光,赵福星轻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和一抹慌乱。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该想的都已经想过了,甚至是虔诚的祈祷。
以往只要求的不是那种一次能捡到几百上千两银子,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基本都能实现。
可这次任凭她怎么在心里祈求,她的好运气都没有再来,甚至是一只鹿都没猎到。
难道她的运气已经没了?
不,不会是这样。
肯定是她求的太多了,上天才没给她回应。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怨起赵家众人,怨恨他们花钱为什么要大手大脚。
先是她爹和哥哥看病花了不少银子,用的还都是上好的药,足足花了上百两。
再是自来到大河村后,家里置办了牛车还有不少田地,房子也在盖了。
家中的吃穿就没有差的……
如果花钱不是那么大手大脚,一千两银子一定可以凑出来。
或者,当初就不要和掌柜的说要送鹿过去,还立下了契书……
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而已,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赵福星紧紧地攥着双手,想将心中的怒火骂出来。
可看到赵家人一个个期盼的脸色,她又骂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摇头。
……
赵家人的谈话听得差不多了,乔柒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次日,乔柒让张强去县城打听一些消息。
还未到午时,张强就回来了,将乔柒要的消息打听得一清二楚。
午膳后,乔柒又独自去了趟县城。
隔天下午,周氏又来了一趟。
“那赵家人也太有钱了吧,我听说他们竟然凑到了一千两银子,紧着掌柜的给的最后期限还了银子,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周氏眼底满满的都是震惊。
拿着一千两银子做什么不好,现在好了吧,钱没赚到,家底都要赔给别人了。
乔柒唇角勾了勾。
这才哪到哪呢,好戏刚刚开场啊。
就在赵家众人以为事情结束时,却没想到,掌柜的带着一批官兵上门了,将赵家人以偷窃罪都给抓了起来。
直到被抓到县衙,赵家众人才终于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原来县里有个姓胡的赌徒,他爹做了一辈子的屠夫,到他这里却迷上了赌钱,将家产败了一空。
一天前,胡赌徒输光了手里的最后一点钱,正要将家中仅剩的一点东西拿出去典当。
没想到一个路过的商人却看中了他父辈用的杀猪刀,要花四百两银子买下来。
他一番涨价,最后卖了五百两银子。
这事不少人都看到了。
胡赌徒都高兴疯了,隔天就准备拿钱就赌,却没想到刚到手的银子没了。
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
当即他就报了官。
回来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酒楼掌柜找出去的银子和他的银子很像。
他的那些银子,每一锭
一些大户人家也喜欢在银子上弄个什么符号的。
可这种梅花图案他就没见过别人用过,他这边刚丢了银子,掌柜的那里就出现了同样的银子,怎么可能不奇怪。
胡赌徒将这事告知了官差,最后就查到了赵家人身上。
偏巧在胡赌徒丢银子的那天,赵家人也来过一趟县城。
有了这些证据,官差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