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的。
皮带抽过来的时候他没反应,因为他根本不信庄惘云会真的做出这种粗俗的行为。
所以他结结实实地被抽了一下。
庄予恩愣了愣,眼睛因为愤怒红起来:“庄惘云,你敢抽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是老子,那我是谁?”陈子轻又甩皮带,他甩长条物品越发得心应手,这归功于每晚在庄矣背上练鞭子,练出来的。
庄予恩被他抽得上蹿下跳,逮着机会抓住凌空抽过来的皮带,仗着身高提醒差和力量上的悬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条皮带夺走。
陈子轻见庄予恩大逆不道要还手,他立刻朝包间外喊:“严隙,你进来把我儿子牛仔裤扒了,我要抽他屁|股。”
庄予恩面色扭曲,疯了。
“老子不跟你玩了。”少年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陈子轻震惊地跑到窗
边,看他落地打了个滚,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跑走,喃喃道:“特异功能啊。”
包间的门打开,严隙走了进来,陈子轻跟他说:“你也可以吗?”
严隙没言语。
陈子轻指着窗户,回头看他:“你跳一个。”
发癫值即将破2。
陈子轻声调发冷:“严隙。”
严隙淡声:“七爷,你不让开,我怎么跳。”
陈子轻马上让出位置。
像一阵寒风吹过,青年从窗边跳下去,稳稳落地。
陈子轻趴在窗边给他打电话:“我看到你跳了,现在你爬上来。”
发癫成功值破2,变成2.1/100。
陈子轻催促:“严隙,我命令你爬上来,别让我等。”
严隙真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他轻松地撑着窗台回到包间。
陈子轻脱口而出:“你好厉害啊。”
严隙面部闪过怪异。
陈子轻围着他转圈:“严隙,你比予恩强多了,他跳下去还要打滚缓冲,你都不要,而且你比他大几岁,有条腿有旧伤。”
严隙:“七爷。”
陈子轻骤然回神,我在干什么,我尾巴都甩到严隙手上了,生怕对方看不见抓不到。
大意了。
陈子轻沮丧地耷拉下了嘴角:“先回去。”
严隙跟在他身后走出包间,右腿跛得比平时稍微明显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跳上跳下的,跟个猴一样。
明明可以用腿不行做理由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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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予恩躲到老宅不敢回庄园,看起来是怕回去被打屁股的叛逆好大儿,他有爷爷奶奶撑腰。
陈子轻没去老宅捉他。
因为原主父母都不待见他,陈子轻才不想在这时候给自己找罪受。
陈子轻暂时把收拾庄予恩放在了一边。
庄予恩身后有他亲爹指挥,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找借口滚回来,跟假爹认错,继续做庄家小少爷,直到不需要这身份的时候。
陈子轻这头有烦心事。
某狗仔爆料三字顶流早在几个月前秘密和公司解约,三字,顶流,这跟直接报出涂荦荦没区别。
水军围绕他忘恩负义,艺人高片酬和他不唱跳就回去继承家业的背景利用一些网民的仇富心理产生反感情绪。
涂荦荦陷入负面舆论风波,陈子轻作为老板没法置身事外,他就这件事开了个会,在会上听大家的解决方案。
从各个方面考虑,最终定下来的方案是,陈子轻亲自去影视城探班,找媒体跟拍。
陈子轻出发时叮嘱秘书:“今休,你让媒体拍好点,别把我拍丑了。”
周今休:“……”
电梯下行,陈子轻通过门的反光看身后的秘书:“我是公司的形象嘛。”
“七爷,公司的形象是涂荦荦。”周今休说,“您定的。”
陈子轻干巴巴地“哦”了声,他拿下手腕上的佛珠一颗颗地撵着转动:“反正别让媒体发糊图,我有包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完,感觉周今休的神情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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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这趟让庄矣一块儿去了,严隙没跟着,被他派去看管庄予恩了。
庄予恩今明两天都在参加学校组织的野营活动,后天才回来。
陈子轻去的路上很顺利,回来遇到了个意外。
司机把车开进江里,江水灌进来,陈子轻被涂荦荦死死抓着手臂,甩不掉。
陈子轻这副身体不好,导致他的水性受限制,他挣扎的幅度很快就减弱,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有人破窗而入。
是庄矣。
陈子轻在不断呛水期间,眼睁睁地看着庄矣把涂荦荦带走。
头也不回。
陈子轻的肺腑被一股股的刺痛侵蚀,水淹没他的头顶,他拼尽全力游到车外。
腿上徒然传来阻力。
陈子轻以为是草,他下意识回头,惊觉不是草,是手。
一张人脸出现在他视野里,涣散的眼瞳瞪着他,嘴巴张着,像是要和他说什么,却只从嘴里吐出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