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在学习模仿。”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酒桌上的商人们说说笑笑地推杯换盏,哪儿有新货色,谁带的小秘长得可人,哪个小明星会伺候人之类,都随便丢上来。
林疵没兴致,父亲死后他接管家族,欲|望就没了,太累了没那心思,除了小和尚,别的扭成麻花他都没感觉。他现在出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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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直播了快一小时眼睛就干涩了,他起身到镜头外活动活动手脚,再坐回去,继续和粉丝们闲聊。
“总是做噩梦啊,你的床头柜里有什么?红包?里面还有没有钱?没了,就是个空皮对吗?”
陈子轻说:“那你还是扔掉吧,空红包||皮吸引阴气。”
“啊,对,就是招鬼啦。”
“当然你也可以不信我说的,我没营业执照,不保证权威性呢。”
陈子轻感觉自己有近视的嫌疑,他准备找个时间去眼镜店测一测:“慢点发,我不好看清楚。”
“没事啊,不是只能说亲身经历的邪门事情,别的也可以说。”
【七七主播,对不起,我被分手了,我男朋友在你这里,他是你的脑残粉,对不起对不起,我用词不当,他喜欢鬼屋爱玩大冒险,是你的粉丝,我找他,他不理我,我只能隔空跟他对话。】
陈子轻同意道:“可以啊,你随意就好了。”
那女孩成功叫出前男友,两人在直播间翻旧账,10万+的网友吃瓜。
陈子轻看了会就跟他们连线,让他们能看到对方的脸。
整出了电视台的那种调解节目既视感。
这个小插曲最终以女孩泪流满面,冷静过来嫌丢脸的男人关掉镜头退出来收场。
陈子轻怕女孩想不开,就推荐她听哪本经书,引导地说:“人生只是一场体验,聚散都是。”
【听七大师的吧。】
【那经书我已经下单了,看起来抄起来。】
陈子轻抽几个帮忙解风水问题,真假对半地说了两个“从业”以来的经历。
“再播十分钟我就下
了啊。”
陈子轻咽咽口水:“我嗓子有点哑了(),下次再开播?[((),我要少说点话,如果我接了单子,就只带你们看凶宅。”
他读弹幕:“好想抠小师父的……”
读声戛然而止,陈子轻无语道:“这个‘黄花小子”,你怎么乱开……”
“砰”
房门被大力打开,陈子轻吓一跳,他“阿弥陀佛”地扭头。
直播间顿时死寂,大家以为他碰上了厉鬼,胆小的不敢吱声,眼睛都捂起来了,胆大的发弹幕叫他把镜头转过去,看看声音来源。
陈子轻看向走近的岳起沉,眼神询问。岳起沉没刻意压低声音:“下播。”
他还没反应过来,岳起沉就拿过他的手机操作。
手机被扔到桌上的声响让陈子轻回神,他站起来:“你看我直播了啊?”
“别明知故问,”岳起沉掐他脸,“你不是早就知道榜一大哥是我?”
陈子轻眼神茫然:“我不知道啊。”
岳起沉:“……”
他乱吃醋:“你不知道,你跟榜一打情骂俏?”
陈子轻刚想说他只是怀疑,他见岳起沉这么误解自己,瞬间就不高兴了:“哪有打情骂俏?”
岳起沉不太理性:“没打情骂俏,我这个万年穷逼是怎么被你钓住,拿出棺材本给你充值送红花,从送一朵变成送99朵,再到几万朵的?”
陈子轻听他提起打赏的事,心疼分给平台的那一半:“你今晚冲动消费了。”
岳起沉:“别管我。”
陈子轻:“但你今晚确实是冲动……”
后面的声音被岳起沉咬碎,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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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坐在桌上,嘴让岳起沉亲得红红肿肿,眼里湿润,他气喘吁吁:“要不是我读那种弹幕,你还不跳出来对吗。”
岳起沉把被他压在屁||股底下的手机捞出来,换成自己的手占据那块位置。
手机哪来的艳福,做梦。
陈子轻垫着岳起沉的手掌,屁||股下意识缩了缩,他脱口而出道:“真的是,我连脸都没露,我一个凶宅去污主播,怎么还有人在我直播间……”
岳起沉的指尖不时拢起来,柔软在他指间发烫,他一时没说话,安静得十分不寻常。
“和你竞争榜一的是林疵,他不晓得是从哪得知主播是我,就去了直播间,你别和他闹,没必要的,你闹了,反而给他提身份,这多糟心。”陈子轻被抓着,感觉自己是如来掌中的孙猴,逃不出他的掌心。
陈子轻说了会,发现岳起沉还是那副一言不发的古怪样子,他试探道:“怎么啦?”
岳起沉别别扭扭:“我好像感染了。”
陈子轻好一会才明白是哪个地方感染了,他直愣愣地看过去。
“操,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没背着你乱搞。”岳起沉面色涨红地咬牙。
“没说你那么做。”陈子轻关心道,“什么
() 时候的事啊,你拿出来,我看看。”
“前两天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