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轻一时没反应过来:“干嘛非得在这个时间段问?”
问完才意识到,那个伊丹是外国人,这会儿应该是在自己的国家,还没来国内。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陈子轻无意识地抠抓腰上的大手,“快点啊。”
虞平舟的手背出现抓痕,他眉头不见皱一下:“不去了,明天白天再问。”
陈子轻的指甲停下抠抓,他嘀嘀咕咕:“有时差,我们这是白天,伊丹医生那边是晚上,下班了都。”
“没事。”虞平舟安抚地抱住弟弟,他选择深夜问,不是顾虑时差,是突然想知道被他打回去的治疗方案调整得怎么样。
既然弟弟不想他走,那他就不走。
……
外面下起了小雨。
虞平舟按开关让窗帘拉起来。
陈子轻心血来潮地跟虞平舟说情话:“哥哥,你看这被子。”
虞平舟扫向他:“嗯?”
陈子轻指着身上的被子做新手指导:“你要说这是什么被子。”
虞平舟顺着他问:“这是什么被子?”
陈子轻说:“这是我和你的一辈子。”
虞平舟面色滞住。
冷场了。
陈子轻用“野猪品不了细糠”的眼神瞪他:“老古董,睡觉!”
虞董反应过来,他拎起床上的蓝被:“一辈子?”
陈子轻装睡。
“刚才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虞董回过味来,“你重新问我。”他把还在装睡着的人吻得气喘吁吁,装不下去地睁开眼睛,烟雾弥漫犹如孔雀开屏,“再问我一次,轻轻,这次哥哥能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