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奴婢喂小姐喝药,一不小心把药汁溅在了您那衣裳上面去,奴婢已经马上拿
去清洗了!”
“洗了?”苏若声音忽然扬高,随即又压了下去,“无妨,洗了就洗了吧,只是我今日并没有穿棉袄过来,我还是回府再穿一件,免得入夜凉!”
挽袖道:“郡主不必麻烦,小姐这里衣裳多着呢,郡主若是不嫌弃,就先穿着小姐的吧!”
可人并不言语,那日苏若搬过来的时候,她帮着苏若的侍女收拾东西,分明见她带了两件袄子和一件狐裘过来,她怎会没有外衣?
今日张大夫老是问苏若的事情,还交代她把袄子拿走,想来那袄子一定是有些诡秘的。可人跟在青衣身边的时间略久,人也机警,心思缜密,这般前后沉思了一下,她就明白了一个大概。
苏若这些日子所作的一切,不说背后,表面看就已经能看出一个目的,那就是她意图接近皇上。
这几日,可人一直遵照张大夫的吩咐,为青衣涂抹他留下的药膏,并且只要苏若一接近青衣,她就立刻各种状况出来,不是误倒了水在苏若身上,就是说凤鸣路找苏若,总之,尽可能地不让苏若接近青衣。
而苏若留下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她一律收走。
期间张大夫来过,为青衣诊脉,他只笑而不语,可人一直问怎么样,他只说,“等着,等着,不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