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姜蔓被两件事儿气到了,一件是他给杨琰调职,另外一件就是江恒说的这件事儿。
姜蔓始终无法平静。
下午傅政延打电话让姜蔓回家。
姜蔓说,要去爸爸的房子看看,姜礼泉要回家了,她要回去收拾收拾。
那头沉默好久,好像在探究姜蔓到底在想什么,接着他挂了电话。
姜蔓自顾自地回了家。
打开家里的门以后,她先是被一阵烟味儿给呛到了,继而,她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傅政延。
“回来了?”他眯着眼睛抽烟,平静如水的口气。
姜蔓想到今天这两件糟心事儿,心里就不痛快。
他倒好,坐在那里优哉游哉地抽上烟了。
姜蔓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为了他跟我置气?”傅政延挑逗地问她。
就因为他这种挑逗的口气,把姜蔓惹烦了。
他在和她结婚期间,可能让另外一个女人怀孕,凭什么用这副拿捏的口气对她?
“是!”姜蔓一边挂包,一边说到。
“就因为我调动了他的职位?”傅政延也火了。
自从今天她说要来姜礼泉家住,他的火气一直憋着。
“是!!”姜蔓挂好包,突然转身,硬刚傅政延。
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眼神仿佛能杀人,有被欺负到极点的奋起反抗,有受了巨大委屈的反弹。
她的反应,超出了傅政延的意外。
他原先以为,他因为别的男人和他置气,理应理屈,作。
可是没有,她理直得倒像是他出了轨一样。
他也火了。
他以为姜蔓发这么大的火气,完全是因为杨琰。
他忌惮杨琰很久了。
傅政延一下把姜蔓抵在了墙上,狂野地亲吻起来。
姜蔓抵死不从,她想推开他根本推不动,最终,她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她咬得很用力,咬得傅政延动弹不得。
傅政延一下睁开眼睛,紧紧盯住姜蔓。
姜蔓泛红的双眼都快哭了,她似乎还觉得咬得不够恨,想把傅政延的舌头咬断。
“你要咬死我?”傅政延含混说出来一句。
姜蔓这才松了他。
她低喘着粗气,这才看到傅政延的唇角流血了。
“你活该!”姜蔓咬着牙说到。
她不解气。
“我死了你才解气是吗?”他咬着牙问。
这会儿,他的眼睛也猩红了。
两个人都不冷静。
“你前段时间不还让江茴怀孕了么?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姜蔓一副要杀人的目光盯着傅政延。
傅政延微皱起眉头,“前段时间?我前段时间天天在你身上,我什么时间去找别的女人?”
“我例假的时候,伺候不了你,你急不可待!”姜蔓对他床上的德行,了解得清清楚楚,一天不做就少了什么,她例假一周,他能憋住才怪!
“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傅政延口气忽然放松了,整个人情绪也好了。
看到姜蔓还跟河东狮似的,他松开了她,淡然地说了句,“没有的事儿。”
“那怎么江恒……”
“江恒说什么你也信?他一个赌徒的话你也信?”傅政延松开姜蔓,坐到了沙发上。
“江茴动手术,字也是你签的!”姜蔓继续咆哮。
傅政延扫了姜蔓一眼,随手从旁边拿了纸和笔,写下了“姜蔓”两个字。
让姜蔓奇怪的是,他的签名竟然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你……你怎么……”姜蔓的口气有些难以置信。
“想模仿一个人的签名很难?”傅政延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就不疾不徐地把他的困境解了。
他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假的。
他看姜蔓时,目光里的挑逗,更不是假的。
姜蔓现在有些晦暗不明。
可既然江茴的孩子不是傅政延的,那是谁的?
“去给我做饭。”傅政延侧头看她,好像在故意拱姜蔓的火。
姜蔓一歪头,“没空!”
“既然这样,回家去吃。另外,奶奶要搬回自己的房子住了,带几个阿姨一起。”傅政延点了根烟说到,“你得回家给我做饭。”
姜蔓压根儿没搭理他,她就倚靠着墙,一副“爱谁谁”的样子。
她就是不去做。
傅政延又被她气笑,“几个意思?谁也不吃?”
姜蔓根本没搭理他,直接去了洗手间洗漱,然后便上床了。
不多时,傅政延也上床了,侧躺在姜蔓身边。
姜蔓刚才满腹的牢骚发了,这会儿火气没那么大了。
傅政延触摸着她光滑冰凉的肌肤,说到,“还生气?”
姜蔓又要拿被子蒙上头,被子却被傅政延扯住了。
“气了我,你却当缩头乌龟几个意思?”傅政延的声音恢复如常,挑逗的口气很重。
只要进了姜蔓这个房间,傅政延就会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在这房间里的一切。
月光皎洁,两个人的影子映在窗帘上的那种水乳交融。
他扳过姜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