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朋友多吗？”
霍林深瞥了她一眼，似乎在问她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像陆医生那样，经常去公司里找你的，”苏忆给了解释。
霍林深的目光从书上移开，对上她的眼睛，“你不知道？”
他的话让苏忆一怔，接着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卡bug了。
她是苏颜的身份，是他的贴身秘书，哪怕是他的朋友找他，她也是知道的。
现在这么一问，这不明显让霍林深怀疑吗？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自己暴露了。
霍林深的黑眸灼灼盯着她，让苏忆都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这个漏洞。
偏偏，他还逼问，“嗯？”
苏忆呼吸收紧，她舔了下唇角，“那个，我知道，我就是在想......”
“你最好编好理由再说，苏秘书这一段时间你的bug太多了，我都怀疑......”霍林深顿住，身子往苏忆这边倾过来。
“我都怀疑，你是换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