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害了云平县主。”
镇南王脸色一变,拳头死死握紧了,嘴角轻颤
,却克制着没有出声。
老皇帝若有所思的道:“原来如此。”
“二殿下的意思朕明白了,便是说此次云平县主受伤与苗疆无关。”
纳兰樊景垂头,恳切道:“的确如此,还望皇上还我们一个清白。”
老皇帝的眼神落在镇南王身上,“爱卿,你可听见了,是有人盗了苗疆使臣们携带的毒药,此事与苗疆无关。”
此时此刻,镇南王哪里还能不明白纳兰樊景和皇帝的意思。
两国的关系不能闹僵,纳兰樊景此事又恰好过来给了皇帝一个安抚他的借口。
活血散之毒被盗了,此事与苗疆无关。
无论纳兰樊景此言是真是假,皇帝都会认为是真的。
眼下他需要的不是真相,只是一个借口。
纳兰樊景又道:“此事虽不是我苗疆所为,可毒药到底是从我们这里流出去的,我深感愧疚。”
“我愿意将所带之物尽数交给鸿胪寺的官员保管,我还带了几粒补身药丸,愿意赠予镇南王。”
镇南王猛地站起身,朝皇帝抱了抱拳,“不必了。”
老皇帝神色微变,喝斥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却听镇南王道:“既然此事是个意外,微臣便不追究苗疆之失,还请陛下替微臣找出害小女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