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沈清衍侧身打开最下一层柜子，拿出两个面包又关上。
“现在食堂没办法送饭，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虞欢眨眨眼，低头看向眼前的两个面包，是奶油肉丝口味的。
看着面包，久违的饥饿感袭来，虞欢舔了舔唇，对沈清衍诚恳说了声谢谢。
沈清衍看她一眼，想也不想就说，“你渴的话，饮水机里有温水，塑料杯就在饮水机右边的桌子上。”
虞欢说 :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典狱长。”
很官方的语气，很有礼貌。
沈清衍冷着脸敲电脑，总觉得不太开心。
“典狱长，给你。”
突然，桌面上推过来一杯温水。
沈清衍一愣，“我没说让你帮我接水。”
说完，他意识到这话有点歧义，又听见虞欢问 : “那你不想喝吗？”
沈清衍顿了顿，说 : “想喝。”
“嗯，那典狱长，你也还没吃饭对吧？”
她话题转换得很快，沈清衍懵了懵，下意识回答道，“没吃。”
很快，桌面上又推过来一个奶油肉丝面包。
虞欢说 : “那我们一人一个，都别饿肚子。”
沈清衍对上她的眼神，动了动唇，想说柜子里还有面包，可沉默两秒，只低声说了声。
“好。”
面包和水一样都是她的好意，再拒绝好像有点不知好歹。
不能一起吃饭，一起吃面包也行。
沈清衍撕开包装纸，学着虞欢，咬了一大口面包。
虞欢吃得很香，还笑吟吟地说 : “这个面包很好吃。”
沈清衍面无表情地说 : “是挺好吃的。”
他艰难咽下面包，灌了一大口水。
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