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啊!”
“你看看这份报纸上的文章。”
“沈自洲去长渡寺清修,这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沈宴清的话,宋漫漫抿了抿唇,一时之间有些怔住了,她忘记了这一世她没有死,沈宴清还没有去过长渡寺。
“你……你的玉佩不也是……也是一个大师给的,这长得都一样,说不定是……是一家的呢!”
“其实这个也不重要了,就算曾祖父他真的来过这里,如今他也入土为安多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嗯,宴清你说得也对。”
就在宋漫漫刚准备将报纸放回去的时候,就听到沈宴清“嘶”的一声。
“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爷爷曾经告诉我,我曾祖父以前很爱写手札,但是在我曾祖父去世以后,爷爷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曾祖父的手札本。”说着,沈宴清不禁望向屋子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