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还要把我送进警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我……” 郑凌瑶语塞,却还是不放弃,再接再厉地指出道: “可你现在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接连两句质问,可谓是把江暖棠架在仁义道德的火上炙烤。 末了犹嫌不够地接着补充说: “难道你就没听她说陷害你也是情有可原的!还是说你连做人最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