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点失控。 开始感到缺氧的江暖棠手指攥紧他的衬衫面料。 褐色的瞳仁里氤氲着一层雾气,看起来却更加娇软好欺。 邵湛凛原本已经停下来,在对上她的眸光后,心头再次升起一丝不可控的燥意。 骨骼分明的手将领口扣子扯松,露出锋利的喉结,却仍无法将那抹热切驱散。 他看向江暖棠,眸光幽邃仿若一只伺机的猛兽般俯身而下,将微微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纤细雪白的颈子上。 江暖棠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的擦枪走火,也让她被勾出了几分情动。 毕竟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 虽然经验只有一次,但也算受过‘磨砺’,记忆历久弥新。 当邵湛凛再次靠近的时候,江暖棠的身体条件反射地软成水…… 脖子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后仰。 险些就在他强势的雄性气息下屈从了。 还是脑中绷紧的最后一根弦,让她稍许恢复了理智。 “不行——” 推开低头欲再索吻的男人,江暖棠裹紧身前的浴巾,遮掩住外泄的春光。 被拒绝的邵湛凛也冷静下来。 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以及江暖棠的排斥。 倒也没再僵持,薄唇轻启 ,说了句: “抱歉。” 便任由她将他推出门去。 将人推出去后,江暖棠抵着背靠在门上。 脑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邵湛凛强势索吻的画面。 尤其到最后…… 她竟然回应了! 若非他主动停下,江暖棠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甚至刚才她拒绝的时候,若是他再坚持一会,兴许她就沦陷了。 江暖棠捂着眼,极力忽略这段插曲,但滚烫的双颊,急促的心跳,却时刻提醒她。 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 为着被搅乱的心湖,江暖棠又在房间里呆了许久,才重新平复好心情。 换好烘干的衣服开门出去,前往儿童书房给瑾宝上课。 一路上,江暖棠都怀着忐忑的心情。 毕竟刚才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若是邵湛凛真如他之前所言,会在一旁监督她给瑾宝上课。 那岂不是说…… 待会她还得和他共处一室? 要真那样的话,江暖棠着实无法保证自己能保持平和的心态。 江暖棠一脸忧心忡忡地把门推开。 庆幸的是,房间内除了瑾宝外,并没有其他人。 悬着的心放下,江暖棠走过去,开始给小家伙上课。 … … 两个小时后,雨停歇。 江暖棠从公馆里出来。 刚走到车旁,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挑衅的声音: “江暖棠,你别得意,湛凛对你只是一时兴趣而已,很快他就腻了!” 尖锐刺耳的嗓音里满是恶意。 循声望去,正好对上一双不掩恨意的怨毒眼神。 秦雅薇恶狠狠地瞪着江暖棠。 在公馆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她的眉眼间早就没了先前的精气神。 精心打扮过的妆容也褪得差不多,贴在脸上,在路灯的映照下,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斑驳。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晚上遭受的那些憋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必须等在这里,倾吐那满腹的不甘心。 却没想,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 秦雅薇不敢细想,在她离开那个房间后,邵湛凛和江暖棠都做了什么。 但潜意识却在时刻提醒着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 这个认知,让她的内心几欲发狂,她拳头紧攥,看着站在面前的那个女人。 恨不得扑上去,吸她的血,啃她的肉。 江暖棠自是感受到了,那毫不掩藏的敌意,却半点也不在意。 勾起唇角,云淡风 轻地笑道: “那又如何?” 江暖棠面色平静地反问,继而在秦雅薇怒目而视中,意有所指地补上一句: “总比有的人,处心积虑在他身边待了五年,却仍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致的强。” 作为秦雅薇曾经的‘好朋友’。 秦雅薇将她视作眼中钉,江暖棠又哪能不清楚她的痛点。 一开口便是直戳要害。 “你……” 秦雅薇呼吸一窒,心肝脾肺肾几乎都要炸裂。 面上的难堪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她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将喉头涌起的那股血腥压下去。 看向江暖棠,有些气急败坏地威胁: “不想你那俩孩子出事,就给我离湛凛远点。” 话音未落,就见江暖棠面色一凛,沉下脸。 秦雅薇得意,以为抓住了江暖棠的命门。 结果却是触到了她的逆鳞。 江暖棠两步上前,揪着她的领口,一把将她抵在车门上,神情嗜血: “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就活剐了你。” 江暖棠眸光冷冽,眸底涌动着怒火。 她看着秦雅薇,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秦雅薇全身冰寒,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种在面对邵湛凛的错觉。 不过 很快她便又冷静下来。 想到面前站着的不过是她五年前的手下败将。 秦雅薇扬起下颚,不怕死地说道: “你以为随便两句话就能够威胁我吗?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分点,否则你那两个孩子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秦雅薇确实很有勇气,尤其是在作死这一块,确实无人能敌。 明知道江暖棠最在意的便是两个孩子。 还一个劲在坟头蹦跶。 江暖棠的眸光里的冷意越来越明显,她甚至都懒得多说废话。 直接扬起手,对着面前那张脸,狠狠落下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寂的夜里尤为刺耳。 “江暖棠,你敢打我!” 秦雅薇尖叫,捂着脸颊,下意识就要反抗,却被压在车前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暖棠扬起手,对着那红肿的脸庞,又是啪啪两个耳光。 紧接着,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