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他,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牧云谦感到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打这个电话了。
牧云谦追悔莫及,再次出声央求:
“姐,不,祖宗,我喊你祖宗行不行?你千万别把我知道你和我表哥领证,还要给你随礼的事情和我表哥说……”
牧云谦决定曲线救国。
对那岌岌可危的钱包,能拯救一点是一点。
不然要是两边都付,那他铁定得要大出血一番。
就是连着加班几星期,都补不回来伤害的那种。
江暖棠也没逼他逼得太过,见他犹如便秘一样痛苦,也见好就收。
抬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圈,意味深长地开口: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江暖棠态度松动,却还是没有把条件直接说出来,由着牧云谦去猜。
若是换作一般人,兴许还真不好下判断。
但牧云谦可是跟在她身边五年,堪称她最得力的助手。
江暖棠不过刚起了个话头,电话那端的人,便闻声知其意,很是上道地表示:
“我记得过段时间,苏富比拍卖上有块玉不错,等我拍下来了,就给你送过去。”
忍着肉痛,牧云谦难得的狗腿和大方。
不是转性。
而是他清楚,只要抱紧江暖棠大腿,前方便再无其他阻碍。
毕竟连他高冷矜贵如神祇的邵表哥,在江暖棠面前,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费心讨好呢!
“行吧!”
见牧云谦如此上道,江暖棠终于勉为其难接受他的示好。
却没有把话说死,末了,仍不忘给个但是。
“只要他不问,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江暖棠的保证不甚如人意,但牧云谦也不敢强求太多。
又是一阵狗腿的恭维好话后,这才把电话挂断。
到一旁捂着即将干瘪大半的钱包肉痛。
同时化悲愤为动力,继续投入到工作——他的赚钱大业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