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只能靠你自己。”
苏夜微微点头，直接拿出丹鼎开始炼制起来。
之前他炼制过刀意丹，剑意丹。
对于这类丹药，已经颇有心得。
他如今自然无法参悟杀神领域，但他只需要想办法让杀神领域融入丹药中。
让苏芳服用，帮助她领悟杀神领域即可。
如百战所说，他的分身足够多，一个照顾拍卖，一个忙于修炼，如今本体和三个分身一同炼制杀神领域丹。
仅仅一刻钟，苏夜就有了炼制的头绪。
“我不需要将最强的杀神领域融入丹药中，只需要能蕴含细微的杀神领域力量就可以。”
苏夜眸子一亮，一枚枚带着杀气的丹药出现。
每炼制出一枚丹药，就丢在苏芳面前，丹药立刻开始萎靡，其中药力直接进入苏芳体内。
等苏芳周身充斥药力，苏夜则打开紧闭的棺椁，直接将苏芳丢进丹炉中。
百战当即就凝聚杀神领域，包裹在丹鼎四周。
苏夜则以青莲业火阻隔，将杀神领域的力量炼到弱小，再汇聚进入苏芳体内。
“接下来就靠他自己领悟了。”苏夜已经做到了极限。
杀神领域的参悟，唯有依靠苏芳自己才行。
黑衣人匆匆刚回，苏芳体内发生变化，她也有所感应，急忙道：“我也想参悟杀神领域。”
担心苏夜不同意，黑衣人道：“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但苏芳是我培养三年的徒弟，她愿意相信我，我也会相信她。”
深吸口气，黑衣人道：“这具肉身终究是她的，待她踏入合体，肉身就会还给她，我曾经也是惊才艳艳，有我和她一同参悟杀神领域，对她更好。”
苏夜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你就不怕我将你的意识抹去、”
早在云州府时，苏夜就想将黑衣人抹去。
此刻，只要他愿意，依旧可以抹去黑衣人的意识，将分身归还给苏芳。
看着黑衣人对苏芳重要的份上，这才没动手。
他虽然是苏家少主，也不会太去干涉苏芳自己的选择。
“随你。”黑衣人开口，脸上反而浮现出解脱的神情；“百年前，我是红楼惊才艳艳的女罗刹，红极一时，结果落得残魂逃窜，流落到晋国苟延残喘，能培养出苏芳这样的后辈，已经是我最大荣幸了。”
不用苏夜抹去意识，等苏芳踏入合体，她就会将肉身交出去，生死道消。
她已经无法给苏芳带来什么，只有一缕意识，也无法干什么了。
“你是一个好师尊。”苏夜如此呢喃，他想起了混天。
这位为了他，甘愿舍弃。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黑衣人微微一笑；“这三年我一直想办法，让我在苏芳心中地位高于你，可惜，永远都达不成了。”
“我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