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隔山打牛？
梁家老爷子的笑容也第一次僵在了脸上。
“既然姑娘这么说了，小民自然没有不遵从之理。只是小民上了岁数，身边总得留一两个使唤丫鬟，不知姑娘……”
“不可以。”
没等老爷子说完话，于小鱼就断然拒绝。
她敛了笑容，目光冷厉地扫过梁家老爷子。
“当衙门办事是市井买菜呢？还讨价还价！你有那个资格吗？”
早在于小鱼露这一手的时候，她就没打算留什么颜面。
什么时候，一个市井小民也敢和皇家王爷叫板了？
梁家就是给惯的！
而且于小鱼仔细看过，这梁老头绝对是个练家子，他下盘稳得一批明显练了下三路功夫。
梁高是剑术。
他爹练腿。
再给他们一个金钟罩，这一家子怕不是要上天了！
于小鱼嘴角泛起冷笑。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哪怕不能从梁老头表情里找到半点破绽，于小鱼现在也已经非常确定这老头刚才的行为都是演的。
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可他却欠了不少人命！
这世上存在一种人。
便是天生的戏子！
他们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日常做事都会把自己想象成另一个人，也就会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变成想出来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往往和他们的本性是相反的。
也就是说梁家老头表现的越正气凛然，他原本的性子就越阴暗。
于小鱼嘴角笑意不减，语气满是讽刺。
“老爷子，还要继续演吗？我陪你。”
“小民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
老爷子一脸受到了侮辱的神情。
“不懂？行。既然你想死的明明白白，我就给你一个明白！”
于小鱼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目光冷厉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