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泽琳逼的……”
秦泽闻声,皱眉。
接着,田祁继续解释道:“秦浩然不是你们秦家人,当年秦浩然受到迫害时,其实我们时有能力救他的,不救是因为我们不能因为秦浩然动用我们的底牌,秦泽琳就是因为这件事对我怀恨在心。”
秦泽冷声道:“不用说的这么好听,简单的讲,就是我哥的命不值钱呗!”
田祁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秦泽鄙夷的看着田祁,讥讽道:“也是,像你这种为了国家和百姓都能亲手把自己兄弟推进火坑的人,我哥秦浩然这一条命在你眼里算不得什么。”
田祁苦笑,他那沉默的样子像是个接受死亡的罪人。
秦泽顿了一下,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泽琳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于是,秦泽问:“我姐为什么要背叛……”
猛地!
秦泽惊觉!
话都没说完的秦泽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田祁,他好像明白秦泽琳的意图了。
田祁点了点头,轻声道:“看似秦泽琳是为了杀你,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你,她就是要把你和我们绑在一起,逼着我们出手,直至把开发适应性h的个人行为推到官方行为的地步。”
说到这里,田祁不由得感叹秦泽琳的手段,尽管极端,但平心而论,她真的做到了。
田祁感叹道:“确实都被她拉下水了。”
秦泽:“没感觉。”
田祁慢条斯理的说:“孩子,有些事情你可能懂,但因为你不在那个位置,所以你感觉不到,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是为什么米国会把军火的经营权下放到民企,其他经济因素不谈,最根本的就是让一些实验室变成个人行为,从而达到在国际上好解释的目的,这就是我们不敢过分干预你们的项目原因,因为这真的会成为一些黑暗势力的把柄,他们会利用这个进行断章取义、扭曲事实制造一些对我们不利的言论,从历史上给我们打造成一个邪恶的民族。”
秦泽:“然后呢?”
田祁淡淡的说道:“这次影响很大,舆论已经在发酵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跟你没多大关系,只是我们这些受到了处分。”
说完,田祁把身边的工作人员介绍给秦泽:“喏,这就是新上任接替我位置的晚辈。”
这名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秦泽,尽管他不喜欢秦泽对田老先生出口成脏的样子,但田老先生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应该有所表示。
于是,这名工作人员一脸不情愿的说:“我的代号叫天启。”
秦泽看了一眼他:“天启?田祁?”
随后秦泽就一脸嘲笑的看着田祁,讥讽道:“不是说你受到了处分么,怎么还用你名字的谐音做代号?”
田祁淡淡的笑道:“一码是一码,这并不犯冲突。”
秦泽点了点头,没再多评价什么。
接着,田祁还不忘调侃道:“等秦泽琳再次出手的时候,下一个受到处分的就是他,虽然这病不是一个好办法,但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我们做不到米国那般不要脸,更多时候还是要考虑国际形象的,所以有些处理起来不得不细腻些。”
秦泽也跟着调侃:“就算你不在职,这话也不能出自你口吧?”
田祁望着土地,竟然有些窃喜的说:“反正我快死了,谁也追究不了我的责任,不管了,爱咋咋吧……”
秦泽点了点头:“嗯。”
之后两人再次陷入无话可聊的阶段,两人就这样默默地望着眼前这片荒凉的土地。
二十分钟过去了……
田祁淡淡的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秦泽轻叹:“没了。”
田祁匪夷所思的看着秦泽,问:“你兄弟死,你真的没哭么?”
秦泽摇了摇头:“没。”
这时候的秦泽才发现,原来田祁早已泪流满面。
田祁轻声:“你会哭么?”
秦泽摇了摇头:“不会。”
田祁看起来有些失落:“哦。”
秦泽解释道:“像是我这种不得好死的人,没资格哭。”
田祁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辩解道:“我说我是怕死所以才哭的,你信么?”
秦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信。”
田祁释然的笑了:“没想到我一把年纪竟然需要一个年轻人来安慰我。”
秦泽扬了扬眉头,不想多说什么。
田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泽:“谢谢你。”
秦泽没回应田祁什么,他觉得自己这句“不客气”从田祁那里换不来什么,甚至他都有些讨厌田祁自作主张的跟他说谢谢,本身“谢谢”这两个字就是非常严肃的话,总有一些人张嘴就来,经常挂在嘴边是那么的随意,显得它是那么的廉价。
也不